软了也只勉强扎出一条缝,有粘稠的粥从里面溢出来。
沈见清站了一会儿,拿起自己盘子里的吸管替她扎透,然后满意地翘着嘴角走到后方角落里坐下吃饭。
不久,秦越拿到新的吸管回来。
看见被扎开的粥,她捏了一下吸管,问另一张桌上的宋迴:“有没有看见谁动我的早餐?”
宋迴咬着生煎摇头:“没啊,我刚来。”
秦越“嗯”一声,静了静,把整盘食物都倒了。
这种做法虽然浪费,但能避免不必要的意外。
而另一边,正在用筷子扎封口膜的沈见清看到这幕,手下一晃,扎到另一只手的虎口。
她光滑的皮肤顿时顺着筷子划过的轨迹开裂,渗出血。
周斯围观全程,老远叹了一声:“任重道远。”
然后抬手摸了摸酸疼的胸口,下定决心:她以后一定要找个单纯听话的,妥妥拿捏,省了这让人肝肠寸断追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