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这么说的,见他这样就忍不住想笑,“自然是撸啊。”
泰平王知道撸的意思,也知道另一种撸的意思,当即倾身按住杜书瑶的肩头,质问道,“有我还不够?!”
杜书瑶笑吟吟,“可你已经不是狗了。”
泰平王呲牙,“我是。”
杜书瑶摇头,“你自己说的,要做我夫君,做了夫君,还如何做狗?”
泰平王抓着杜书瑶的手腕,按在她身体旁边,“如何不能?”
他酒气已经消了,洗漱过后身上都是和杜书瑶一般的草药香,但是眼尾还是嫣红一片,连眼眶都带着一点红,莫名像是在委屈。
杜书瑶浑不知危险,“当然不能,狗养来是玩的,夫君自然就只能是夫君了。”
泰平王喉结滚动,慢慢地倾身凑近杜书瑶的耳边,“瑶瑶你错了,不光狗能玩。”
杜书瑶呼吸短暂地滞了片刻,泰平王又说,“我可以先做夫君,再做瑶瑶的狗。”
“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这句话音落下,他便循着杜书瑶的唇压下来。
杜书瑶手指蜷缩了下,总觉得今晚似乎闹得过了,要失控。
泰平王下面的动作,也证实了杜书瑶的想法。
他将杜书瑶整个拢进身.下,抵着她鼻尖说道,“那瑶瑶既然如此说,定是准备好了让我做夫君,对不对?”
杜书瑶想要反驳,她确实还没完全准备好,可泰平王已经压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还有想要反悔的想法。
月光清亮,屋内幽暗不明,床幔的边角被纤瘦的手臂带动,OO@@地轻摆,时而被揪住拉扯,时而被扣住紧攥,伴着低低浅浅的耳鬓厮磨,是冬夜里,比炭火跳,灯花爆,更加热烈而温柔的音调。
这一生到此,才刚刚开始,前路比夜还要漫长,但拥有彼此,牵着彼此,便无论路有多长,多黑,哪怕再一次横跨过前世今生,他们都再也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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