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用来窥视隔壁的一处小孔走过去,推开了挂画,将眼睛贴在了小孔上。
杜书瑶只知道这是窥视的,知道这是这种院子里面专门用来提供给喜好这口人准备的,视角肯定是差不了的。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这小孔竟然直接对着的就是床榻,冷不防的活.春.宫入眼,杜书瑶后颈皮一紧,忙扔下了挂画,一连朝后退了好几步。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倒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小片片,可那哪能和这种古代扮相的活人演的来得刺激。
她有点血压飙升,退了这几步,正好就退到了里屋门的位置,无意间回头一看,又被屋子里笼子里面的场景吓得一蹦。
太,太刺激了。
杜书瑶是真的来救人的,没有任何的心思搞其他的,可是这人……真的太扎人眼球了,哪怕他满脸的血,身上被水泼得湿漉漉的,头发还被揪起来吊在了笼子的上方,狼狈不堪,手腕脚腕都有冲洗不干净的血渍,但他眉眼口鼻,消瘦的轮廓,还有他抬眼看过来刀一样样凌厉的眼神,都艳烈得太带劲儿了。
这应该就是莲花说的罗柳。
杜书瑶愣了片刻,毕竟这画面实在是太具冲击力,不过她也是见过现代社会明星包装的人,虽然惊艳,也不至于失了神魂,短暂地愣怔后,很快发现这罗柳不光头发被吊着,连头下也被一根细细的线勒着,似乎是强迫他朝着笼子外看,下颚处已经出现了一条血痕。
杜书瑶看了一眼挂画的方向,朝着那边迈了一步,短暂地犹豫后,又折回来,拖了个凳子蹬着,到笼子的上方,将系着罗柳的头发和勒着他脖子的线都解开。
她今次来,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甚至连侍卫和婢女,全都蒙着脸的,好在这里来玩的也都是要脸的,蒙脸也不显得稀奇,但是杜书瑶上了凳子,解开了吊着罗柳的绳子,通过笼子上方和罗柳对视了一眼,才惊觉自己蒙脸的纱巾正好因为低头不贴脸了,让罗柳自下而上的角度看到了她的模样。
她赶紧下来,糟心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就一眼,不至于看得很清楚吧……
杜书瑶眼见着罗柳果然是体力耗尽,把他脖子下致命的绳子一解开,他顿时就不受控制地软倒下去,稍稍放心下来,应当看不清楚。
罗柳确实没看清,他趴在地上,眼神没有丝毫的软化,反倒是更加的戒备锋利,因为先前有人告诉他,今晚来的人专门找他这种硬骨头,就是要尽兴折辱的。
一堆的比刑具规格不够,却比玩乐的物件更锋利过火的东西,就放在笼子上方,罗柳看着杜书瑶料想她是想要把自己解开,好方便行事。
但是杜书瑶也仅仅只是给他解开,过后,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赶快又趴到墙边上窥视起了隔壁。
罗柳简直恶心得想吐,会来这种地方的人一个比一个人模狗样,却一个比一个更加的恶心,若他不是不慎在比武中被断了筋骨,绝无可能被抓到这种地方折辱!
只待给他个机会回到山庄,他必然要将这里的所有人全部挫骨扬灰。
杜书瑶忍着辣眼睛,撅在墙边上看着隔壁,她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她已经看到了莲花说的小春儿,白色的纱衣被血尽浸透,但看不出是什么伤,却还在强颜欢笑,而床榻上,是那油头男人和一个娇柔的女子,女子身上倒是没有伤,婉转媚笑,还帮着油头男人出主意,要小春喝下刚刚倒好的茶水。
这不行啊,本来要等这油头男人集中精力搞事,再突然闯入救人的,但是这不行啊,这水杜书瑶眼见着还冒着热气呢,要是就这么喝了,那嗓子食道可还能要了?!
日他!莲花说的果然不错,这人不是人,怕是个畜生。
眼见着小春苦笑着将热水朝着嘴边凑,杜书瑶此刻现到窗边打招呼也来不及了,只好灵机一动,啊啊地叫起来。
就是闹.猫叫.床那么叫。
她学着那些片片里面刮宫一样的叫法,两嗓子嚎出去,那边顿时就没了声音。
然后杜书瑶眼见着小春也算机灵,假装吓了一跳,将杯子里的水撒了大半,面色苍白地看向隔壁的方向。
杜书瑶声音还没有停,自己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将挂画挡回去,边哎哎地叫,边沉着脸走到后窗边,从衣袖里面拽出帕子,朝着外面挥了挥。
黑夜里看不到护卫的身影,但是杜书瑶相信,这些都是皇帝身边的人,训练有素是必然的,她动手信号发出去后,又从头顶上抓下了一只发簪,声音越发哎哎得欢实,然后将挂画挪开,凑着眼睛看上去,果然对上了一只外突的死鱼眼。
那边人显然吓了一跳,杜书瑶连忙躲开,声音还在继续,听得在笼子里面的罗柳都是一阵的恶寒,而就在隔壁的那男人,再次控制不住好奇,嘴里叫着小娘子让爷看看凑上来看的时候,杜书瑶直接将发簪对着那窥视的小口狠狠戳了进去。
男人“嗷嗷”的嚎叫声撕心裂肺,与此同时,隔壁的窗子突然被破开,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进去,径直敲晕了嚎叫的男人和床上捂着脸尖叫的女人,以及地上捧着杯子愣愣的小春。
几秒钟解决战斗,而这尖叫声在杜书瑶点的是个“烈马”的掩盖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