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这宋家的手下,如今徐徐叠步,甚是焦急。
房间内,宋言卿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崔琢玉正在细细施针,末了,才抬起他的手为其号脉。
只是眉心,至始至终都是紧锁着。
冷月一行人匆匆赶来,道:“那人还未曾苏醒,但是身上有烙铁标识,看其身材体态,以及身上的气味,可以断定,是海上之徒,同上一次截船的,应该是同一批人。”
“是邻洋派的余孽,想要报复于我。”崔琢玉的神色暗下,道:“但是……却给宋言卿带来了这劫难,我对不起他。”
冷月也垂下头来,满分自责,今上让她留下来照顾好崔琢玉,她却未能够尽到义务。
外面的哭泣声经久不息,苦苦喊着:“少爷,少爷……”
——“少爷,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同老爷夫人交代啊!”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