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冰箱里拿了酱料出来,往桌台上一放。
池白松扭头看他,“你很好奇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吗?”
换做是平时,裴烬多半会说“没有,关我什么事”之类的话。
但他今天没有。
他问:“你们做了什么?”
这会儿池白松已经把切开的苹果吃了好几块,她用叉子戳了一块打算给裴烬。
她目光流转,嘴唇微张,做出一个提醒他“啊”地张嘴的示范动作,笑容已经不知何时换上了她刚才冷淡的表情。
裴烬没做心理斗争,他压下下颚,目光随之沉下,任由气氛牵引着他乖乖靠近她。
就在即将触碰到湿润的苹果块时,她却将叉子往餐盘里一放,两手倏地扬起捧着他的脸,就像被交缠的气息拉扯那般,在这气氛带来的引力下朝他凑近,几乎是他只一低头就能覆上她鼻尖的距离。
就他在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的那个刹那,池白松又收了手,向后退了半步。
这份旖旎瞬间跌落,碎了一地。
她说:“这就是昨天发生过的事。”
裴烬感觉一阵灼热的风拂面而过,又荒唐地将他甩在身后。
他微微闭眼,又感觉皮肤底层也被这股热风煽动,燃起了星星之火,很快这股动荡就在他心头蔓延开。
但……这距离太近了,他知道只要他一低头,一切就会如他所愿地进行接触,这让他感觉空气都变成了令人眩晕的致幻剂,近乎考验的诱惑折磨着他的皮肤和心关,在理智还没发挥作用的这个短暂间隙,身体先一步迈入了甘美的陷阱。
他极快地、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