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溪受不了。
苏七七让几个伪娘表演了一下才艺，莫宛溪看得都要睡着了。
见莫宛溪分明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苏七七只好挥手。
“不行，都下去吧，受不了了，我要最好的，你们怎么都送这样的来？头牌，把头牌给我叫来，钱不是问题。”
负责人陪着笑脸，“我知道钱对苏小姐来说不是问题，只是头牌规矩有些大。”
“是吗？都有什么规矩？”
“别的地方都是客人挑，我们这边则是头牌挑客人，二位能接受头牌挑选吗？他如果挑中了就可以去见他。”
“这破规矩什么时候定的？这不是气人吗？让鸭子挑客人？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苏七七先跳起来了。
“我们这边一直是这个规矩啊？”负责人陪着笑回事。
“我们这边的头牌名气实在太大了，要见他的人太多太多了。不瞒苏小姐说，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您估计半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今天晚上我们就给苏小姐一个破例，先让他看看你们再做决定好不好？”
苏七七的兴趣被挑起来了，“好，本姑娘就破例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他挑吧！”
负责人笑着出去了，过了半小时回来了，指着莫宛溪，“头牌他看中了这位小姐，请这位小姐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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