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例外,他只渴望“自己”的血。
祁究很想问男花魁一句,你不是很抗拒咬人脖子吗?
为什么对我区别对待?
但他已经没力气问出口了。
有些话也没必要问出口,他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但又不那么分明。
祁究只清晰地知道,此时此刻,在中庭盛放的血樱之下,男花魁在对他进行初拥。
在郁子小姐的自述里,这位男花魁明明说过,绝对不初拥任何人的。
看来他是骗人的鬼。
意识逐渐迷糊的祁究不自觉扬起唇角。
他不知道这场初拥仪式何时结束,他只觉得有点冷。
男花魁的尖齿、嘴唇、气息也很冷。
他说——
“记住我的编号,0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