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掐算着时间进去。
施鹤刚一进门,被晏久打扮得像只奶团子一样的帕帕就张开了两只小肉手,热情地呼唤道:“施伯伯~”
“诶~”天知道施鹤有多想抱抱帕崽,听到奶娃娃的声音,他急得不行,可却被酸痛的腰窝限制住了脚步,只得深吸一口气,站在原地暗自调整着呼吸,想要捱过这波酸楚的滋味儿。
正当施鹤艰难地坐在椅子上时,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的晏恒就推门走了进来,目光不经意地掠过缩在椅子里的人。
见到晏恒,施鹤忙不迭地低下头当鸵鸟。
而晏恒像是故意似的,时不时就给他夹点儿菜,再嘘寒问暖几句。
气得施鹤耳尖的绯红就没褪下来过。
“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儿?”晏久看了眼施哥,又转头瞥了眼自家大哥,疑惑地问道。
施鹤捏了把汗。
连晏久这个不开窍儿的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可见晏恒在饭桌上的行为举止有多过火。
好在斯樾看出了他的困窘,难得热心地给他解了围,直接把茶杯送到了晏久的唇边。
晏久被喂了三杯清茶后,终于把注意力从二人之间的奇怪氛围上转移到了斯樾的身上。
“你喂牛呢?!”
再这么灌下去,他就快要变成潜艇了。
帕帕从来没有听过久久的这个说法,闻言立刻鹦鹉学舌:“喂牛~喂牛~”
受到好友解救的施鹤低头吃菜不吭声。
吃完了饭,帕帕估计是有点儿累,舒舒服服地窝在daddy怀中睡得香甜。
晏久吃得走路速度都变缓了,自然也就忘记了之前他所执着的问题,跟施鹤告了别后,就被斯樾拢在怀里离开了。
.
跟好朋友相见后,施鹤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
晏恒甚至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在回去的路上朝着窗外的绿化带傻笑。
“想起什么开心事了?”晏恒问道。
施鹤一下子收起了自己看上去不太聪明的笑容,不自然地偏过头:“……没、没什么。”
他用余光瞄了眼晏恒的行车速度,不禁有些无语。
十七公里每小时。
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到家。
估计他的巧克力蛋糕都得馊了。
好在不管速度究竟有多慢,车也总有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
施鹤抓着扶手下了车,晏恒也不再胡搅蛮缠,而是正正经经地问道:“我的手表落在楼上了,我可以去取吗?”
……这确实是没有办法拒绝的请求。
施鹤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进屋太危险了,万一晏恒真的没有把持住,再继续折teng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发生什么“命案”。
施鹤顺手把自己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晏恒:“……你先戴走我的吧。”
这样更好。晏恒心想。
有借就有还。
拿到小鹤的手表,下次见他就不会太难。
被心中绝对不能让晏恒上楼的固有思维限制,施鹤彻底忽略了自己已经把“允许下次见面”这几个字深深地刻印进了晏恒的脑子里。
晏恒接过手表,但并未放弃自己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说道:“小鹤,我想追你。”
他没有那么贪婪。
并不奢望在自己还没有付诸行动追人之前,小鹤就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毕竟斯樾说过,追人的过程,也是认清自己真心的一种方式。
看着小久和斯樾如今幸福和睦的样子,晏恒如何能不相信斯樾的话。
听到晏恒向自己毫不遮掩地表达出来的心意,施鹤吓了一跳。
他以为像晏恒这样的豪门贵公子,不管到什么时候也得简单地矜持一下呢,想不到居然这么直白且生猛。
“晏先生是想要对自己今早的行为负责任吗?”施鹤问道。
想必无论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相信自己能让堂堂晏氏集团总裁陷入感情的泥沼,更何况是压根儿就不相信感情的施鹤。
晏恒的回答模棱两可:“难道不该吗?”
施鹤无法,只得搬出老套的说法来劝晏恒:“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也不吃亏……”
然而话音未落,晏恒就突兀地开口说道:“我吃亏了。”
施鹤顿时一头问号。
晏恒此举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见施鹤是铁了心地不想给自己一个交待,他索性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说着让施鹤没法儿接的话。
果然,施鹤仍旧没从语塞中缓过神来。
他一脸惊诧地望着晏恒,又过了好半天,也仿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吃亏了?”
晏恒决定把耍无赖进行到底:“对,我不清白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