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吃饭。
苏云柔自己不知道,但解尘寒的这一操作,其实让包括同桌的那两位副使在内的人,看向苏云柔的目光都郑重了许多。
楼主的态度,已经在向大家说明了这位姑娘绝不是楼主的下人而已,而是楼主看上的人,甚至会是楼主夫人!
没见楼主甚至给这位姑娘夹了一个包子过去吗?
只不过楼主对人家姑娘的这一番举动,吓的这位姑娘的筷子都掉了。
苏云柔可不吓的将筷子掉在地上了吗?最怕老板阴晴不定,最怕老板突然对你好,苏云柔道:“楼、楼主?”
苏云柔这一刻惊疑不定,不会让她执行啥有去无回的任务去吧?
“楼主有事您说话。”
她就说带她一个武功废柴出来,而且还没让她做饭!难道有啥需要没有武功根底的人去卧底的任务?
苏云柔因为解尘寒夹来的这一个包子,脑子里的脑补一时停不下来。
解尘寒:“……没事。”
真没事啊?苏云柔一顿早饭吃的惴惴不安,直到再坐到马车上的时候,都还担心着。苏云柔的这个反应,让解尘寒无奈又好笑,说她:“干什么坐立不安的?还担心本座将你给卖了?”
苏云柔道:“没有,就是楼主让属下受宠若惊。”
清澈眼眸的女子眼里有不安,但却完全不往他想让她想的那个方向去,也是,就连他之前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解尘寒淡定道:“以后习惯就好。”
解尘寒说完这句让苏云柔自己去疑惑去。
像是解尘寒这样的江湖人,其实对感情比较直接,特别是他还是非正派的丝虹楼的楼主,他喜欢了的更是会直接占有和掠夺。
更别提他如今和苏云柔还是主从关系,所以已经是解尘寒视为所属物的存在,只不过他还是愿意看到姑娘家心动于他,所以没有直接挑破。
苏云柔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要知道,之前的时候王婶子想给她说媒,说的还是干杂役的,还说人家小伙子不嫌弃她,就她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有脸上的伤疤,她现在对谁都不往男女之事上面想的。
更不会想到解尘寒会看上她,唯一担心的只有解尘寒让她为楼里献身卖命而已。
等马车停到郊外,终于有了她发挥的地儿,架起锅给解尘寒煮了鱼汤,炒了鸡肉,还将从上个客栈买的青菜炒了炒,还给摊了几张葱花饼,即使在野外,也将一顿饭弄的像模像样,没让解尘寒受了委屈,发挥了自己的价值,苏云柔才终于放心了。
又行了几日,解尘寒大概太无聊了吧,不仅教她下棋,还给她念书,挺好为人师,不过苏云柔不大想和他学这些,明明很会还得装成自己不咋会的样子。
见解尘寒好为人师,现在知道了解尘寒善用毒,苏云柔和他聊这个聊的倒挺有兴致,聊到都想败人家为师了,不过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人家大楼主怎么会收她为徒?
解尘寒可不知道他讨女子心悦的事情,在苏云柔这里成了好为人师,见到苏云柔认真听他说话,眼中光彩熠熠,解尘寒的一颗心也很愉悦。
今儿苏云柔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了野葱,走的稍微远了点儿。
“小蛋糕,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小蛋糕?苏云柔嘴角一抽,这是个什么称呼?
这人却是许久不见的白衣公子傅泉晔,那次苏云柔采药的时候差点儿被蛇咬到,这位手持折扇的温润如玉的公子钉死了那条蛇。
傅泉晔道:“认不出我了?不会吧?我还救过你。”
呃,说救过她也不能算说错吧。
苏云柔道:“怎么会不记得?公子,我叫苏云柔,您可以叫我小苏。”不叫小蛋糕。
傅泉晔含笑道:“叫你小苏好似我比你大了一辈似的,我叫你云柔吧,傅泉晔,你可直呼我泉晔。”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脱离丝虹楼了?”
而傅泉晔的这话,回答的人并非苏云柔,而是走过来的解尘寒:“脱离丝虹楼?本座还不知道你有这个心思。”
解尘寒又看向傅泉晔,眼神凉寒,道:“傅泉晔,本座还不知道你和本座身边的丫头认识。”
傅泉晔略微惊讶道:“竟成了你身边的人了?上次我见她的时候还不是。说来我与她也有缘,上次去找你的时候,路上恰遇见了她有险,救了她一回。”
“而且与这姑娘聊天也有趣。”
苏云柔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有趣了。
傅泉晔又道:“你们可是往盛阳城过去?不如我和你们搭个伴儿如何?”
傅泉晔与解尘寒早就是相识之人,而且关系匪浅,所以行程中多了一个傅泉晔,而且傅泉晔还蹭到了苏云柔为解尘寒开的小灶。
要知道这几天连那两位副使都挺有眼色地不会去吃苏姑娘亲手做的饭菜,而是和其他人一起搭着干粮凑合着解决一下而已。
而且傅泉晔话还多,从苏云柔做饭开始就围在苏云柔身边说这个那个的。
傅泉晔又问了苏云柔一回:“真不要跟着我去?我身边的侍女可不用你做这些灶台上的粗活,比你们楼主身边可要轻松多了。”
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