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他的双足依旧如针扎入骨一般疼痛异常。
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司君疼得有点慌了,他长舒口气,撩开被子下床,拖着刺痛的双腿踉踉跄跄走向晶房车另一侧的水池。
下水,下水或许能缓解疼痛。
抱着这样的念头,司君脱下斗篷,解开裤子,慢慢顺着阶梯走下水池。
让他没想到的是,周围的水居然完全避开了他的身体。
!!
司君猛地想起腰上还戴着那条避水的银链。
他猛地吸了口气,低头解链。可是腿上传来的疼痛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司君的手哆哆嗦嗦好半天都没能解开这条银链的扣子。
疼。
实在站不住了,手扶在池边,司君撑着身体缓缓坐下。
未完全褪下的衣物因为他的动作滑下,正巧挂在肘臂之上,露出肩头。
银发披散,额上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司君低喘了一口气,竭力遏止指尖的颤抖,三番五次尝试解开银链。
然而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急火攻心,司君气到放弃解扣,转而用力地拉扯银链,试图把这玩意儿给扯断。
没想到狄诺科因为担心链子不牢固会耽误事儿,刻意叮嘱工匠师傅要采用最结实的材质进行制作。
拆不下链子的司君绝望地咬紧了牙,双手哆哆嗦嗦重回战场。
“司君?”
司君急促的喘着气回头,正好看见坐在床上的狄诺科面露疑惑。
理智被不断折磨的司君声音带着颤气儿,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他一字一顿,叫出了狄诺科的姓。
“阿诺比亚…”
在这个夜色里,可怜的人鱼难过地几乎要落下泪。
“我尾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