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洛韵惜跟风尘桦等人就看到一大帮人出现,为首的男子在看到风尘桦背后的洛韵惜时,看着洛韵惜跟风尘桦,眼底杀意尽显,一个不少,更好,更合适。
只见为首的男子个子粗犷,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风尘桦跟洛韵惜都值得来者何人,当然,两人就当做不知道吧,还要演一场好戏呢。
这些人也伪装了起来,伪装成小部落的人,看样子是准备暗杀她们然后栽赃嫁祸给小部落的人。
啧啧啧,这些人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呢,果然啊,果然没一个好人,杀人还早替死鬼,成,那就替吧,看看是谁替谁了。
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大帮人,风尘桦冰冷孤傲的眼里尽是不屑,却轻声温柔道:“洛儿,可知那些人是何人?可知这些人为何会出现?”
听见风尘桦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向自己,洛韵惜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之色,不过却也安静道:“尘桦,不用考我,我对这些人不熟悉,顶多知道他们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心地善良,跟他们可比不得,你看看他们个个装的就是饿狼一样,像是要杀尽天下人呢,唉,唉,唉,真是人跟人的区别就这么大啊!”
洛韵惜既没说认识眼前这些人是何人,也没说不认识,只是临模两可的回答。
对于洛韵惜的回答,风尘桦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缘儿跟童鹤更不会有任何神情,几人的视线都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一帮人。
沉默了一会,对方这才开口:“桦熠王、洛儿姑娘,还请前往一叙!”
来人说的很直接,不过风尘桦的声音却表示着他的不悦、冰冷:“本王既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是何人,何来的一叙?更何况你们若是真有心请本王一叙,就该拿出诚意来!”
风尘桦的声音还有周身散发出迫人的气息让黑衣
人眉头轻轻的蹙起,都这样的风尘桦,他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觉得人都是会变的,能变成这样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黑衣人一直认为风尘桦依旧还是当年那个草包,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也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有这样迫人的气息,但此刻的风尘桦周身的气息却让人胆战心惊,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胆怯高声道:“如何算诚意?”
“呵呵,这诚意还要问别人,恐怕这就是最大的诚意了!”黑衣人的声音刚落下,洛韵惜就轻笑出声,淡然、讽刺的声音带着微风传进了众人的耳里。
被洛韵惜一阵抢白,黑衣人不知该说什么,脸上尽是怒色,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见洛韵惜如此帮着风尘桦,当下冷着一张脸道:“洛儿姑娘这是何意,我只不过是个一介粗人,自然比不得洛儿姑娘跟桦熠王的玲珑心,我可不会你们那虚假的那一套,恶心!”
黑衣人的话不正是讽刺洛韵惜跟云轩寒只会用心机,只是个小人。
这话让洛韵惜不喜了,淡然依旧带着不屑的声音响起:“是啊,你确实是个粗人,本小姐跟桦熠王确实都有一颗玲珑心!”
洛韵惜没有反驳反而顺着黑衣人的话说,这让黑衣人带来的那些人都愣了,刚想开口嘲笑洛韵惜跟风尘桦,洛韵惜的声音却再次响起:“若是一个国家有的只是些粗人,那么这个国家就算不上国家,只能算是流寇。一个流寇组成的国家能成什么气候,只会让人生厌,更不会得到百姓的拥护,不知像你这样忠臣于自己的国家,这国家会不会就是流寇呢?”
洛韵惜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一阵抢白让黑衣人脸上尽是隐忍的怒意,却又只能暗自忍下这口恶气。粗人是他自己说的,玲珑心也是他自己说的。
听着洛韵惜的话,风
尘桦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有他的洛儿在,他似乎都不用开口了,该做的就是保护他的洛儿,口舌之争有他的入耳。
见风尘桦什么都不说,只让洛韵惜开口,这两人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般啊,这样的情况下一个男人居然都不说话,只教给一个女子说话,这男尊女卑的国家何时变了?是风尘桦太过懦弱了还是什么,总之,这两人都得死。
黑衣人想了会才开口道:“洛儿姑娘,请您也过府一叙!”
“我?我为何要去?一来我不认识你以及不了解你身边的人包括你,二来本小姐心情不好,不想去!”洛韵惜云淡风轻的开口,话语里尽是不屑还有为所欲为之意。
“洛儿姑娘,我们请你去,那是给你面子,你莫要给脸不要脸!”黑衣人当粗人就当上瘾了,既然当上瘾了,那就做个粗人到底,更何况被洛韵惜一而再再而三的抢白已经让他憋着一口气了,当下怒声道。
“一个属下就敢如此放肆,看来你们的主子没有调教好,叙旧就免了!”见有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如此无理,原本不准备插嘴的风尘桦一脸冷色,冷眼射向黑衣人的眼神犹如冬日里的寒冰,让黑衣人有那么一刻害怕的不敢对视,脚下也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
风尘桦转身看向洛韵惜,轻声道:“走!”
洛韵惜见此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风尘桦则是护着洛韵惜,缘儿跟童鹤断后。
不过黑衣人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让洛韵惜跟风尘桦等人离开,粗犷的声音响起:“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