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沉,你无法照顾她可以把她还给我,如果我妹妹掉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薄宴庭揪住他的衣领,表情是凶神恶煞。
男人听见薄宴庭的威胁,不但不生气,提着的心似乎放下了一些。
“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了,有笙笙的下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贺靖沉猜想薄宴庭应该知道了薄菀苼的下落。
时初暖站在办公室,盯着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你们现在不要吵,也不要打,目前我们应该先去找笙笙。”
办公区的员工依旧在探头探脑,甚至有人在微博上发帖子。
江易有观察到员工不守规则的现象,他走进办公室,对着贺靖沉使了个眼色。
薄宴庭见目的达到,不再继续逗留,“贺靖沉,要是我妹妹找不到,我薄家与你贺家势不两立。”
贺靖沉已经松了一口气,对于未来大舅子的演技他是心服口服。
“薄宴庭,你不必在我这里先声夺人,笙笙不见了,我比你更紧张。”他气愤不已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
时初暖上前劝架,拉着薄宴庭的大手,“先回去吧!回去等消息。”
薄宴庭被她带走。
走出办公室,他们走进电梯,一路畅通无阻。
“暖暖,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薄宴庭严肃的表情带着一丝期待。
她什么也没说,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先别得意,得让霍家和楚暮白相信我们现在像一只无头苍蝇,在等待笙笙的消息。”
“刚才江易对贺靖沉使了眼色,说明办公区有人把消息散发出去了。”
薄宴庭搂着时初暖,最担心的是薄菀苼。
“希望霍家那边能够上当。”时初暖一颗心始终悬着。
只要想到薄菀苼是个孕妇,肚子里的宝宝随时会有危险。
“贺靖沉那边最好加快速,笙笙现在这个情况不能赌。”薄宴庭把希望寄托在贺靖沉身上。
他们正在聊天,薄宴庭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喂。”他马上接听电话。
“少爷,家里来了客人,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打电话的是陈忠。
“嗯,你先陪着父亲,我在回来的路上。”
薄宴庭猜到在薄家老宅的人应该是楚暮白。
陈忠很快收了线,时初暖盯着男人的侧脸,蹙着黛眉问道,“忠叔要我们这么着急回家,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吗?”
“我怀疑那条狗去找父亲了。”
薄宴庭双手握着的方向盘,眸色阴沉地望着马路前方。
时初暖只要想到楚暮白的咄咄逼人,以及他对三宝带来的伤害,对他只有无尽的恨意。
“他这狼子野心真够恶毒,这已经不是一箭双雕了,他胃口真大,一张嘴想吃下三家。”她掰着手指和薄宴庭详细讲解具体指哪三家。
薄宴庭被时初暖可爱到了。
“待会儿到家了,你别在他面前逗留,直接上楼,知道吗?”
他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
“好,都听你的。”时初暖也不唱反调。
在家里气氛紧张的节骨眼上,她不想给薄宴庭添乱。
车子抵达薄家老宅,陈忠早就等在庭院,他上前帮薄宴庭拉开车门,等待着他们下车。
坐在客厅里的楚暮白在得知时初暖已经回来,他的视线从往客厅的入口处瞟去。
“我先上去了。”时初暖紧紧握着薄宴庭的大手,离开前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薄宴庭轻轻颔首,“等我。”
“好。”
她迅速上楼。
楚暮白看到薄宴庭颀长的身形时,迟迟不见朝思暮想的时初暖,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宴庭,这位是……”薄老爷子端着茶杯对楚暮白的身份感到不解。
薄宴庭岂会不懂薄老爷子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故意配合他的戏路,挑起剑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楚暮白,曾经是暖暖的师兄。”
薄老爷子勾了勾唇角,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哦,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初暖的师兄。”
楚暮白对薄家父子俩联手唱双簧感到一阵可笑,他的身份他们不该早就知道吗?
“薄宴庭,别来无恙啊。”
他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
薄宴庭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前方,冲着楚暮白冷笑道,“父亲,你不是早就说过,在薄家老宅,狗和贺靖沉不得入内吗?”
陈忠站在不远处,听见薄宴庭称呼楚暮白为“狗”,他低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尖。
不得不说,少爷这张嘴是真的毒。
“这句话你倒是提醒我了,前几天你妹妹带着贺靖沉确实来过。”薄老爷子不甘落后与薄宴庭见招拆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