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菀苼完全没听说佣人怀孕这件事,眼神狐疑地望着贺靖沉,“别告诉我是你……”
贺靖沉气坏了,一巴掌按在她的后脑勺,然后把她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笙笙,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小心我打你屁股。”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薄菀苼吐吐舌,可见她那句话真的惹怒了眼前的男人。
“不知者不罪,你这么凶干嘛。”
她抬头,眼神可怜兮兮的凝望着眼前独自生气的男人。
老管家继续汇报,“家主,那个佣人说,在厨房里偷喝了那碗佛跳墙,别的东西一概没碰过。”
听见佛跳墙,薄菀苼眼眸一眯,脸上是狡黠的表情,心底闪过慌乱。
这么说来,整件事与她有关系。
“贺靖沉,那碗汤我今天也没喝,就是觉得味道怪怪的,是和那个佣人喝的是同一碗吗?”她不确定地反问道。
他低眸睨着她担心的表情,眉眼冷峻,“是,她喝的就是那碗佛跳墙,只不过我已经逮到了幕后真凶。”
薄菀苼感到纳闷,她蹙着眉问道,“为什么要害我?”
在京都想要害薄菀苼的人并不多,为什么要害她,说明幕后黑手已经把事情捅到了他们面前。
“管家,抓到的那个老婆子现在审得如何?”贺靖沉想到了关键人物。
从那个人身上应该能得到答案。
老管家正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保镖站在房门不远处,“贺总,审问有结果了。”
“我去偏厅,把人带去那边。”
贺靖沉决定下去一趟。
薄菀苼不想继续待在卧室里,现在她想去见见那个关键人物。
“我也去。”她拉住贺靖沉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
贺靖沉还在生气佣人流产的事,在薄菀苼看来那是他的种,这种事被污蔑真的很伤他的心。
薄菀苼见男人不动,她靠在他怀里,抬起小脑袋对着他笑道,“别这么小气嘛,算我说错话好吗?”
老管家和保镖已经离开,卧室只剩下他们二人。
贺靖沉单臂搂着靠在怀里的薄菀苼,眼眸阴沉地睨着她的脸庞,“你怎么想的那会是我的,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薄菀苼摇头,试图与他拉近关系,“就一时嘴瓢。”
“回去再找你算账。”贺靖沉很显然不想让这件事翻篇。
她皱了一下鼻头,被他牵着小手往前走。
来到偏厅,贺老爷子也在,还有贺听白。
“老爷,家主,我真的是冤枉啊。”老头子跪在地上,嘴里依旧抵死不认错。
贺靖沉先让薄菀苼坐下,他则站在她身旁,保镖呈上一份文件。
“先别急着否认,我来给你读一下关于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叫什么。”他拿着报告,阴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老婆子。
薄菀苼靠着沙发靠垫,嘴里吃着贺听白递过来的山楂糕,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贺老爷子发现家里多了个她,整个家热闹不凡,性格来说确实也讨人欢喜。
“透明瓶子里化验结果显示,里面的液体是避孕药,是效果最快的那种。”贺靖沉把报告丢在了老婆子面前,证实是避孕药他更是怒不可遏,“把她扭送到警察局,让法律来制裁。”
薄菀苼猜不透贺靖沉的心思,她偷偷握住他的手指,眼眸荡漾着水光。
“就这么送去警察局吗?”她疑惑地问道。
老婆子听见薄菀苼的疑问,连忙求饶,“家主饶命,我这把年纪了送去警察局只怕会小命不保,求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
贺靖沉越想越气,要是薄菀苼喝了那碗佛跳墙,现在她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肚子里的宝宝早就流产了。
“住口,把人送去警察局。”他对着保镖低吼道。
保镖上前一步,抓起老婆子走出了偏厅。
薄菀苼还在发愣中,贺老爷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不懂了吧?”
她眨眨眼,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嗯,人不送去警察局不是更方便审问吗?一旦送去那边肯定会被人带走。”
“不错,还算聪明。”
贺靖沉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什么意思呢?”薄菀苼又吃了一块山楂糕,剩下的半块被男人抢走了。
“这人就是等着他们去取,一旦把人接走,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贺靖沉掏出手帕帮薄菀苼擦了擦手,又端了一杯温茶让她润润喉。
她一一受着,并未拒绝。
贺老爷子看着眼睛都直了,吹胡子瞪眼地拍了贺靖沉后背一巴掌,“啧啧,你这牙酸的家伙。”
贺听白捻着糕点,凑近贺老爷子身旁悄悄说道,“爷爷,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