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霍家笼罩在神秘的诡异中,霍老爷子的书房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霍老爷子看着桌面上摆放的种种罪证,心头一惊,猜不透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来意。
霍晚晚站在一旁,她绞着手指,眼眸露着胆怯,“爷爷,这位是楚暮白,是我在国外认识的。”
霍老爷子没听过这个名字,脸上反倒露出了几分精明与打量。
“楚先生,你手里有这么多关于霍家的把柄,是利用我孙女来进行敲诈的话,那么我告诉你,这个算盘你打错了。”霍老爷子最讨厌受人威胁,何况眼前这个还是黄毛小儿。
贺靖沉的事足够让他咽不下气,现在来了个楚暮白他更是没放在心上。
“老爷子您想错了,我来找你是单纯地想交个朋友,至于什么敲诈这些全是子虚乌有。”楚暮白不想眼睁睁看着薄宴庭协助贺靖沉扳倒霍家。
这棵大树他留着还有用,一时之间地巩固霍家的地位。
霍老爷子眯着眼眸,浑浊的老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楚暮白,“天上不会掉馅饼,说出你的条件吧!”
和聪明人谈话能节省一半的力气,楚暮白十分欣赏霍老爷子,“我只是想帮助你的孙女顺利嫁给贺靖沉,其他的事与我无关。”
霍老爷子仔细思虑楚暮白说的话,他想撮合贺靖沉和自己的孙女,明面上看是孙女达成了愿望,暗地里是薄家损失了一个东床快婿,以及薄菀苼未婚先孕。流言传出去多少会影响她的声誉,搞不好在亲友圈子里也会成为一个笑柄。
“你和薄家有间隙?”霍老爷子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点。
楚暮白并未承认,对着他勾了勾唇角,“都说姜是老的辣,霍老爷子宝刀未老。”
猜到了对方一半的目的,霍老爷子基本能够断定这人是来帮助霍家的,缓缓开口说道,“薄菀苼估计是借腹上位,所以只要她肚子里那块肉掉了,一切好说。”
“这还不简单。”楚暮白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水放在书桌上,他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霍晚晚,“明天是贺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叔公举办八十大寿,你把这东西送进去,让人下在她吃的食物里,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霍晚晚往前走了几步,小手抓住那只透明的小瓶子,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你确定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不会。”
楚暮白做出保证。
为了得到贺靖沉,她觉得让薄菀苼流产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另外,我助你好事成双,这个药是给贺靖沉喝的,喝完后能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他又拿出一瓶蓝色小瓶子放在书桌上,眼底笑意甚浓。
霍晚晚咬了咬牙,这次她要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霍老爷子依旧好奇楚暮白的身份,想到对方不想告知,他就没再继续追问。
翌日。
贺靖沉起床后,穿戴整理,走到卧室看到大床上隆起的小山包,他摇头失笑,俯下身连人带被地抱住薄菀苼,“笙笙,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唔……你好吵啊,赶紧走别烦我。”她起床气一上来,伸出手推开男人的脑袋,“你儿子还困着呢。”
贺靖沉见到她闭着眼睛一脸不爽的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头轻啄她的唇角,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不胜其烦的薄菀苼索性放弃了抵抗,任由他胡作非为,反正他爽够了就会走,她一旦反抗他更来劲。
亲够了,男人帮她掖了掖被子,站直走出了卧室。
来到走廊,他冷眸睨着佣人,“太太的衣服一会儿会送过来,她穿的时候你们从旁协助,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她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等她出门,你挑一个手脚麻利地跟在她身边,保镖必须要带上明白吗?”
卧室里的薄菀苼微微叹气,这是出门吗?确定不是太后出巡,离大谱了贺靖沉这个爱操心的狗男人。
佣人低着头说道,“先生放心,我都记下了。”
贺靖沉得到确定回答后,这才放心地出门。
他刚坐进车里,手机响起了铃声,“什么事你大早就打我电话,家里不需要帮忙吗?”
“今天要是贺耀华和贺宽闹事你想过要怎么办吗?”贺听白坐在书房里,翘着二郎腿请示贺靖沉。
贺靖沉单手打方向盘,脸上面无表情,“今天是老叔公的大寿,贺耀华要是敢闹,除非他脑子进了水。”
“也差不多了,要不然怎么会生出贺宽那种货色。”
贺听白笑呵呵地吐槽亲爸。
“你把自己的损失拿到,不给的话,以后贺家没有那对父子立足之地。”
贺靖沉提醒他一句。
贺听白听取意见,虚心接受,“嗯,我有数。”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看到贺宽和一个佣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两人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