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里休息的贺听白听到庭院的动静走到了薄菀笙身旁,贺耀华看到长子气不打一处来,“逆子,别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拿你没办法。”
贺靖沉拧着剑眉,双手捂住薄菀笙的耳朵,厉声低吼道,“够了。”
贺耀华向来害怕眼前这个弟弟,他是老爷子的老来子,从小受尽宠爱,且比他们几个哥哥有出息。
薄菀笙闻到贺靖沉身上的檀香味,不喜地皱了皱鼻头。
贺靖沉放下捂住她耳朵的双手,柔声说道,“别站着了,你先回去歇着,月份大了脚也肿,走太多路晚上你睡觉腿又该抽筋了。”
“要你管,还是管好你眼前这帮牛鬼蛇神吧!尤其那个讨人厌的私生子,他白天就来过,你知道他这么说你吗?”
薄菀笙狡黠一笑,眼底划过一道冷芒。
贺宽吓到了,他比任何人都害怕贺靖沉,以为薄菀笙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分量很小,现在看来是闯大祸了。
“他怎么说?”贺靖沉搂着薄菀笙,冷眸朝着贺宽瞪去。
“人家说你年纪太大了,在床上肯定无法满足我,让我别跟着你,他年轻力壮让我去跟他。”
她说起这件事满腹委屈。
这种话字面上是侮辱了贺靖沉,可实际上是在恶心她。
贺靖沉听完脸色瞬间铁青,阴沉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贺宽,“大哥,既然你教子无方,那我就越俎代庖了。”
贺耀华哪里知道混账儿子,去挑衅贺靖沉带来的女人,他不甘示弱地反驳道,“靖沉,你也不能怪贺宽,毕竟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个女人年纪比你小,谁知道她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野种?”
贺听白气笑了,真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见识浅薄还无知。
“老东西,你瞧不起谁啊。天还没黑竟说胡话,贺伯伯能生出你这个儿子,估计他都想把你塞回去回炉再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娘是货真价实的薄菀笙,简直离谱居然骂我儿子是野种,你才是野种,你身边站的那个也是野种。”薄菀笙气坏了,双手叉腰对着贺耀华一顿输出。
贺耀华听到薄菀笙三个字,瞬间面如死灰。
贺靖沉抬起手,对着保镖做了个手势,“把他过下去抽五十鞭,中途要是昏了,辣椒水,盐水,随便泼。”
贺耀华差点吓尿,小儿子从小娇生惯养,这五十鞭下去,不死也废。更别说中途再来一遍辣椒水和盐水。
“靖沉,求你高抬贵手,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贺耀华只差跪在贺靖沉面前,他苦苦哀求弟弟放过儿子贺宽。
贺靖沉冷嗤一声,对着贺听白投去一个眼神,“听见没有,人家只有一个儿子,不是你。”
贺听白笑着耸了耸双肩,“和脑髓被女鬼吸干的人渣有什么好说的,他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一个。搞得谁稀罕当他儿子似的,从小到大我只敬重爷爷,另一个就是叔叔你。”
贺耀华的面子被贺听白丢尽后,他气得要冲上前去打,结果被贺靖沉拦住。
“大哥,家里即将会举办一场寿宴,你不值钱的儿子马上会成为分家的接班人。”贺靖沉当着贺耀华的面宣布了消息。
他本来想等到家族人员到齐再宣布,只因贺耀华实在太作了,不给他一点教训实在不行。
贺耀华听完贺靖沉的话,当场愣住,就连贺听白也没想到。
“我先送笙笙上去休息,你随便。”
贺靖沉搂着薄菀笙经过贺听白身旁丢下一句话离去。
贺耀华想冲上前去质问,却被保镖拦截。
薄菀笙从贺靖沉怀里挣脱出来,她指着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要么脱掉,要么别碰我。”
贺靖沉被她的任性气笑了,事实上他很享受她吃醋的样子。
“那你帮我脱好吗?”贺靖沉握着她的双手,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薄菀笙气坏了,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
“自己脱。”她万分嫌弃地推开贺靖沉朝着电梯走去。
他跟在薄菀笙身后,并未脱掉西装外套。
两人来到卧室,贺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掏出锦盒,打开后掏出盒子里的金丝楠木手串。
“干嘛,做错了事还想用破木头打发我吗?”薄菀笙无动于衷,始终不愿意伸出手。
贺靖沉笑了,又从口袋里掏出船票,以及进山票,和吊索票。
“先看看再生气也不迟。”他献宝似的把所有票根用双手捧到薄菀笙面前。
她生气归生气,眼睛还是瞟到他手上的票根,上面有个人身份信息,是无法假冒或者做手脚的。
“嘁,一大早跑去幽会,还把证据带回家,想和我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薄菀笙站的有点累,走到床尾慢慢坐下。
贺靖沉单膝跪在她面前,把票根放在她身旁,“小丫头你真是一孕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