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站在原地,猜到薄宴庭可能知道了三胞胎的事。
“这件事我们等回到家再谈好吗?”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薄星辞的身体,以及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想被其他事扰乱心情,今晚是儿子最重要的生命关头。
“好,那我们回家再谈。”博眼瞳松开握住她手的动作。
他不想让时初暖为难,现在知道小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之前他还对时初暖说了很多混账话,现在想起来真该死。
“自从你接纳小葵后,我觉得是否亲生真的不重要了。”
时初暖由衷地说道。
薄宴庭抱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初暖,谢谢你包容我这个脾气坏透的男人。”
时初暖伸出手贴着薄宴庭的额头,表情平静地说道,“不烫啊,不像是发烧说胡话。”
他拉下她贴在额头上的小手,然后紧紧握住。
“我很清醒。”
时初暖轻轻颔首,表情无辜地望着他,“薄宴庭打脸来得真快啊。”
薄宴庭难掩内心的喜悦,根本不管她的讽刺话语,等回家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和女儿正式相认。
想到这个好消息,他心底难掩喜悦。
当时他看到小葵就很喜欢,只是想到她是时初暖和别的男人生的,就觉得那个男人真好命。
没想到,那个好命的男人竟是他自己。
时初暖隐约猜到应该是解毒血清的DNA检测让薄宴庭注意到小葵的身世,刚好哥哥提醒过他要拿报告。
她大概想通了薄宴庭为什么突然这般激动,全是她的好哥哥在给这个男人搭桥铺路,他们才是亲兄弟。
别墅。
贺听白看到贺靖沉和薄菀笙坐在一起,他亲自动手帮好友盛汤,吹凉一口一口喂她吃。
这一幕确实有点惊悚。
“笙笙,你是被我叔叔威胁了?”贺听白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
他们分别没多久,按照他对好友的了解,叔叔和她的感情没可能转变如此快速
“吃你的饭,我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用得着威胁吗?”
贺靖沉趁着薄菀笙不注意,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贺听白一脚。
“哎呦。”贺听白故意发出声音。
薄菀笙推开贺靖沉喂过来的饭,紧张地望着对面的好友,“怎么了听白?”
“桌下好像有一只大老鼠在啃我的脚。”
贺听白故意说贺靖沉是老鼠。
薄菀笙马上听懂了好友的调侃,“你和我一起住过偏远的山村,捉老鼠不难的。你应该去准备一杯百草枯,然后混合到吃的东西里面,这样才能毒死那只老鼠。”
贺听白听到她认真的讲解,瞬间笑了。
“笙笙,你好可爱。”
“那是,你才发现吗?”
薄菀笙说完话吃掉了贺靖沉喂到嘴边的饭。
本来她是拒绝贺靖沉给她喂饭的,发现中午被他榨干了体力,她连抬手都觉得困难,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他的伺候。
“笙笙,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这么脏的东西,小心胎教。”
贺靖沉咬着牙,脸上带着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薄菀笙听完贺靖沉的话,她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他瞳孔一震,对她的举止显然没想到。
“叔叔,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去一趟?”
贺听白问道。
“贺家那边有事吗?”贺靖沉暂时回不去,他想留在Y国照顾薄菀笙。
贺听白放下碗筷,神情严肃地开了口,“是家族里有个老叔公要举办八十大寿。”
“他事情真多。”
贺靖沉冷冷地说道。
薄菀笙继续吃着贺靖沉喂到嘴边的饭菜,他喂得很小口,她吃相也优雅。
当他看到她嘴角有水渍,还会动手擦一下,照顾得无微不至,细心周到。
“所以叔叔要回去吗?”
贺听白在等他的决定。
贺靖沉不说话,薄菀笙的手指着一道清蒸鱼,“我想父亲了,想回去看看。”
他放下汤碗,帮她夹了鱼肉,先不忙着喂她,而是放到小碟子里把鱼刺挑出来。
等检查完确定没了鱼刺,才放心地喂到薄菀笙嘴里。
“好,听你的,我们回国。不过你得先休息几天,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先养养再走也不迟。”贺靖沉提醒薄菀笙暂时先把身体养好。
哪怕乘坐飞机也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他需要确定她万无一失。
“嗯,我也觉得最近不适合出门。”
薄菀笙听取了他的意见。
贺听白默默地端着碗用餐,听完他们的谈话,两人你来我往,气氛融洽至极。
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