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沉也在等薄菀笙的回答,他也很好奇现在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和他在一起?
“是他自己要黏上来的,怎么赶都赶不走。关于忘不掉,那确实。你能忘记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吗?换做是我,我会恨对方一辈子。”
薄菀笙慢悠悠的起身。
贺靖沉也跟着起身扶她,对于听见的答案他觉得很挫败了。
这么久了,他始终没能打开她的心门。
霍晚晚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突然陷入了沉思。
广场的咖啡厅。
时初暖到的时候,薄宴庭已经帮她点了单。
“初暖,你想和我说什么?除了离婚,别的我什么都能答应你。”薄宴庭率先给她做了个提醒。
时初暖喝了一口饮料,对薄宴庭突然提到离婚的话题她微微一顿。
“今天找你不是聊离婚,我想劝你最近我们不要见面。”她想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薄宴庭在等时初暖向他说出她的真实身份,现在她却要和他保持距离。
这段操作,他不是很懂。
“我想知道为什么。”
薄宴庭平静的问道。
“薄宴庭,这里是欧洲,不是京都。你别闹好吗?我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不爱你。能听我一句劝吗?”
时初暖怕他追问,连续抛出了许多他无法接受的雷点。
他握住她的手,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不过有条件。”
她就知道薄宴庭不是个轻易能打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