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仰着头回应沈劲的亲吻,他的手一直很规矩,托着她的臀部是避免她身子下滑。
“唔……”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却又不忍心推开憋疯的男人。
沈劲动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他的吻从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吻了许久,他没再继续往下,把脸贴着她皮肤细腻的颈窝,低声笑道,“老婆,你实在太美味了,可恨我现在吃不了。”
沈棠抱着他的头,声音哑然,“明知道不能,你还要吃,怪谁呢?”
他再次笑出声,抱着沈棠一起躺在沙发上,手指摸索着她的锁骨。
“老婆,你这么说可太伤我的心了。”沈劲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她摸摸,“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沈棠无奈地问道。
沈劲低眸睨着她没心没肺的表情,“我心碎的声音啊。”
“哦,原来你的心碎了?这可不太符合我作为医生的工作范畴。如果你现在心碎了,那么你应该嗝屁了。”
沈棠完全不介意沈劲会伤心。
他们俩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两人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日常的斗嘴也成了他们的相处模式。
“老婆,你好狠毒。”沈劲趁机亲了一口沈棠的脸颊,嫌不过瘾又亲了一口。
沈劲的热情沈棠开始吃不消了,她抱住他的脑袋,烦躁地说道,“冷静一点,不要每天像个泰日天,你有需要我也有,体谅一下孕妇好吗?”
他听到沈棠也有需要,心情一下子变得明朗。
“原来你也有需要啊,小姐姐,下次有需要的时候找我呗。我活可好了,顺便说千万别告诉我老婆,我们这样偷情很刺激的。”
沈劲开始进入戏精模式。
沈棠被他气笑了,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脑门上,“一天天的哪里来的戏本子,你真够无语的。”
“没关系呀小姐姐,告诉你我身材可好了,常年都有健身呦。”沈劲搂着她,越说越起劲。
她发现沈劲很好哄,只要说一句软话,这个男人就能乐得找不着北。
“沈劲,你的黑色幽默你那些女伴知道吗?”沈棠觉得他在她面前总是暴露不为人知的一面。
沈劲板着脸假装严肃,“老婆,我的优点只能让你知道。”
“滚。”
沈棠推开他靠近的那张帅气脸庞,笑道一句。
两人说开了心里话,感情又增进了一步。
医院病房。
时初暖陪夜照顾薄宴庭,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做起了噩梦,当年在国外,每当入夜总有小偷进屋作案。做狠的一次,掏出了手枪威胁她。
“不要开枪,我把钱都给你……”她不安地喊道,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
睡在一旁的薄宴庭听到时初暖的动静,他轻轻地推搡着做噩梦的她,“初暖,你醒醒,这是在做梦。”
时初暖的眼角沁出了眼泪,过了许久被推醒,睁开眼看到薄宴庭,她害怕地抱住他。
“我刚才做噩梦了。”她靠在薄宴庭怀里情绪不稳的说道。
他拍拍时初暖的后背,牢牢地抱着她,下巴贴着她的额头,“是,你一直在喊别开枪。能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吗?”
时初暖在薄宴庭怀里轻声啜泣,“当年在国外一个人带着轩宝和小葵,大概有人盯上了我们,时常会有人进屋作案,好几次都很惊险。”
她没敢说有人掏枪威胁自己的事。
“是有人掏枪威胁你对吗?”薄宴庭搂着她,眸色阴沉地问道。
五年前他要是没误会时初暖,她根本不需要远走他乡。
“嗯,都过去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时初暖越是隐瞒,薄宴庭越是心疼,也越发的懊悔。
“老婆,我以前待你肯定很差。”薄宴庭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身边,抬手帮她擦着眼角的眼泪。
她心儿一颤,想到以前的他们,内心总有一阵的遗憾。
“为什么这么觉得?”时初暖侧目望着趴在枕边的男人。
“因为你哭了,笙笙说过,让女人掉眼泪的男人罪该万死。”他深深地凝视着时初暖清澈的眼眸,大手搂着她,“过去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吃了很多苦,对不起老婆。”
时初暖听到薄宴庭说“对不起”,这简直比天上掉彗星几率还小。
“我无法忘记你当年做过的事,你这声对不起我收下了,不过要不要原谅你是我的事。”她的遗憾是他不够爱。
薄宴庭知道时初暖的心里有心结,他做得始终不够完善。
“初暖,你还想出国吗?”薄宴庭问道。
时初暖点点头,“嗯,要出国的,等你康复我就走。”
离婚的事暂时搁置了,当初的决定她还是要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