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用来惩罚你自己,尤其是你肚子里的宝宝,他身份尊贵。”
贺听白看了一眼薄菀苼,他插了一句嘴,“笙笙,我先去替你代课。”
“嗯,抱歉听白。”
薄菀苼望着远去的贺听白,心里如江海翻涌。
谢怡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离开前对着薄菀苼鞠了一个躬,“薄小姐,这六年来我偷走了属于你的幸福时光很抱歉,余生,我会用我的生命替你祈祷。愿你永远幸福,安康。”
薄菀苼没搭理谢怡,她站累了走到凳子前坐下。
贺靖沉走进办公室,然后在她面前跪下,“笙笙,跟我回去好吗?”
看到下跪的贺靖沉,薄菀苼连眼皮都没掀。
“那个雨夜,我站了整整一宿,后来哥哥追过来强行把我送到了医院。那一周我都在发烧,好些次差点痉挛休克。也是那段日子,我父亲两鬓一夜斑白。”她望着贺靖沉的时候,眼泪不停的滑落,“我们还能够回到过去吗?回到原点吗?贺靖沉,别以为我怀着你的骨肉就是在给你机会。你听着,等我离开这里回到京都。我会带着他,嫁给别的男人,我会让他喊别的男人爸爸,我会睡在别的男人身旁,过完我的一生一世。”
贺靖沉垂着头,眼眶有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