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听到时初暖的话,圈着她细腰的长臂微微一紧,她被勒得极其不舒服。
“司徒的意思是,闻妖会住到别墅,关于我所有的日常她都会参与。”
他的下巴抵在时初暖的肩膀上,磁性的嗓音低沉至极。
时初暖的心很乱,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无论如何表达,她和薄宴庭之间也不会有未来,因为他不爱她。
“既然是治疗方案,那你采取就行了。”
时初暖淡淡的说道。
从看到闻妖的那一刻起,她就感到特别不舒服。
可是,薄宴庭与她之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她无权干涉他的私生活。
他低头,薄唇在时初暖的红唇上轻轻蹭着,吻没有加深,就好像蜻蜓点水,若有似无。
她的呼吸有了变化,在男人的撩拨下慢慢变得急促。
“不行,该出去了。”时初暖推开他,身子往后仰。
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她不放心,万一被人拍了去怎么办?
加上这种亏她吃过,薄宴庭就是那个恶劣的对象。
“这双高跟鞋合脚吗?”他的大手沿着她白皙的小腿一路往下,然后一手抓住她的脚踝。
时初暖的脚踝被薄宴庭温凉的大手握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身子轻轻颤着。
“嗯,合脚。”
她小声说道。
这双鞋再合脚,以后也没有机会再穿。
门外传来敲门声,“总裁,宴会开始了。”
孙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时初暖从薄宴庭的双腿上跳下来,站稳后整理着身上的礼服。
他起身,没经过时初暖的同意,霸道地握紧她的手往前走。
包厢的门被拉开,薄宴庭带着时初暖赴宴。
跟在他们身后的孙阳想到刚才司徒衍和他说的那些细节和注意事项,忍不住想叹气。
未来总裁和夫人恐怕感情不明朗。
闻小姐明摆着是冲总裁来的,最关键的是夫人的态度,她并没有想争夺总裁的心思。
孙阳想到薄星辞,心里熄灭的希望之火一下子又重新燃起。
夫人没有争夺总裁的心思,可是小少爷和大公子有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孙阳走路的脚步瞬间变得轻快极了。
来到前厅,薄宴庭挽着时初暖的走出场,惹得所有宾客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就连楚暮白也无一例外,他看时初暖的目光还带着些许惋惜与遗憾。
闻妖看到楚暮白看时初暖的眼神,好像找到了盟友。
“楚少,好久不见。”
她主动和楚暮白打招呼。
看到闻妖,楚暮白想要忘记的那段时光怎么也忘不掉。
“你谁啊?”他不讲情面地反问道,完全不给对方面子。
当初拜时贤宗为师,楚暮白经常进出时家,闻妖当年和时初暖是好友。他自然是见过她的,并且也知道她和时初暖关系匪浅。后面,她对时初暖的背叛就好像他对恩师是一个道理。
这件事令他一辈子充满愧疚。
“楚少,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闻妖莞尔一笑,摇晃着端在手上的酒杯。
楚暮白不想搭理她,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她觉得自讨没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不再继续搭讪,端着酒杯去找自己的朋友。
站在一旁的李成看到闻妖败兴离去,他靠近楚暮白说道,“BOSS,闻妖这趟回来据说是司徒衍的手笔。他通过招聘的形式,邀请她加入他的医疗团队。”
外界对薄宴庭的病情了解得并不多,而且他的私人病历档案由司徒衍保管,没有人能从中取走。
“她主修什么?”
楚暮白隐约有了猜测,剑眉不由皱起。
李成摇头,“对不起BOSS,关于这一层我没打听到。”
“去查。”
他怀疑自己猜对了,又怕自己猜对。
晚上的聚会时间长的超过了时初暖的预期,她拿着包去洗手间时,接到了轩宝打来的电话,“妈咪,妹妹发烧了。”
“严重吗?我赶紧回来,你别急。”
时初暖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心情紧张到不行。
轩宝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汤婶,“妈咪,汤婆婆现在带着我送妹妹去医院,你不如直接来医院找我们吧。”
“妈咪马上到,别怕轩宝。”
时初暖隔着手机安慰儿子。
通话结束后,她把手机放到包里,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去前厅找薄宴庭。
路上走得太急,脚不小心崴了几下,强忍着脚踝传来的痛,她找到男人。
“薄宴庭,我得回去,女儿发烧了。”
她担心小葵,顾不得女儿的身份被男人发现。
“我也结束了,一起。”
薄宴庭握住她的手,两人一同离场。
保镖跟在他们身后,来到庄园外,他们弯腰坐进车里,孙阳也坐进了驾驶座。
“时小姐,你怎么了?”他不知道小葵发烧的事。
“宝宝病了。”
时初暖双手交握在一起,紧张地咬着唇瓣。
薄宴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