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地盘,你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她冷眼看待坐在沙发上态度嚣张的男人,毫无畏惧的迎上他幽沉的视线。
薄宴庭拧了拧剑眉,仿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五年前在他面前说话唯唯诺诺的胆小鬼,五年后竟然指着他的鼻子叫板。
这个女人满口谎言,用假死逃出生天,五年后见到他居然死性不改,没有一丝的悔意。
“正好,我耐性有限,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法。”
他放下交叠的修长长腿,长指随意一挥。
保镖从玄关进入客厅,很快把时初暖当场擒住。
“薄宴庭,你放开我,不是说过我让你恶心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林悠梦才是你的真爱吗?那你就当我死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时初暖悲愤交加地冲着对面的男人大声吼道。
她不想再踏进薄家的大门,从前是她傻,但是傻过一次,现在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这可由不得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步走到她面前。
他仿若睥睨天下的上位者,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阴沉的嗓音从齿缝中挤出。
时初暖顾不得下巴传来的疼痛,视线落在茶几一角的玩具,心脏骤停,他发现了吧?一定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