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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没什么。”威廉坐在加布丽旁边的凳子上,“就是和几个朋友吃了顿饭,喝了一点小酒,聊了一些人生理想,随便打了一会牌。今晚我运气不好,输了不少加隆。”
“就这样?”加布丽半信半疑道。
“就这样。”威廉笑道。
威廉离开不久后,罗斯默塔又让跛子烧开水了。
刀疤看着日苯女记者春光满面、心满意足送别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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