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许强亲自安排亲自检查,方母的诊断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看着诊断结果,许强呆滞了,方母身体的各项数据竟然都恢复了正常。
毫无疑问,那个帅得不像话的年轻人彻底治好了方母。
以许强对方若兰的了解,那还不要以身相许。
“不,我不能认输!”
“方若兰是我的!”
许强急得团团转,到底让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只要成功赶走林峰,到时候自己再编个理由,方若兰一定会相信是自己治好了她母亲。
届时方若兰就是自己的了。
许强心情紧张,手指颤抖,还是在私心作祟下篡改了诊断报告。
“许强,我妈怎样了?”
“若兰,你不要急,听我说……”
方若兰哪能不急,她担心就像许强说的,自己母亲只是回光返照。
“快说,我妈怎么了?”
“伯母她、她不行了,现在就转院回家,趁她还清醒,多和她说些话,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许强叹着气。
方若兰脸上,泪水夺眶而出。
“林峰,你怎么能对我妈这样!”
回到病房,方若兰禁不住厉声责问。
许强在一旁冷笑,还眼神示意保安动手。
保安手拿警棍,不怀好意地走向林峰。
虽然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林峰知道这都是许强搞的鬼。
当保安警棍砸下来时,林峰顺势夺了警棍,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他砸了个脑袋开花。
保安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哇哇惨叫。
许强吓坏了,千算万算,他没算到林峰这么能打!
见到林峰向着自己走来,他吓得说话都说不圄囵了:“你、你不要、不要乱来!这里、这里可是医院!”
“医院?”林峰冷笑一声,举起警棍。
许强抱着脑袋就往外跑,他再也撑不住了。
起先他还想在方若兰面前展现出英雄气概,可保安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这家伙是真敢往死里下手的。
“住手!”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许多人过来看热闹,这其中还有正从附近经过的院长大人。
“到底怎么回事?”年近古稀的院长大人责问道。
许强紧张地不敢吱声,院长来了虽然救了他的命,可也容易牵扯岀一些他不便让人知道的隐秘。
“院长您好,是这位先生把病人给治坏了,我按照许医生的吩咐不过想要留他下来!谁知他无法无天,竟然岀手伤人,院长您要给我作主啊!”保安哀嚎道。
院长看了林峰一眼,冷声道:“是这样吗?”
“我如果说不是你相信吗?”
林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看着就不爽。
“院长,我妈检查的片子和报告单都在这儿,请您看看!”
方若兰察言观色,也是发现了许强表情的不自然,联想到林峰的强大,她猛然后知后觉,感到自己也许错怪了林峰。
院长接过片子,又看了看报告单,眉头越皱越紧。
现场的气氛紧绷,许强再也承受不住了,双腿一曲跪下了:“老师对不起,我给您丢脸了!”
天水人民医院院长姓包,已经六十几岁,本已到了退休的年龄,因为业绩颇丰,医术高超,又被市政府作为特殊人才留任。
据说包院长是一代青天包大人的多少世玄孙,为人公正,深得全院上下的爱戴。
包院长厌恶地瞪了许强一眼,呵斥道:“你丢尽了我们天水人医的脸,现在马上给我滚,以后不用来上班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许强知道老师的性格,铁面无私,当即也不敢辩解,恶狠狠地瞪了林峰一眼,爬起走人。
方若兰神情复杂,许强落得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但他一直以来对自己帮助甚大,自己也是有些亏欠。
不过她更多是对眼前的少年充满歉意,他救了自己还有自己母亲,还被自己误解。
“这位小哥,我看这片子,患者双肾已恢复功能,稍加调养痊愈并非难事,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
包院长郑重地深施一礼,达者为师,他堂堂院长并不介意向眼前的少年请教。
受宿主的影响,林峰如今的性格已是改变了许多,别人敬他他也自然不好端架子,当即抱拳道:“晚辈林峰,只不过从一本古籍上习得这针灸之术,刚才不过是扎了几针!”
包院长吃惊更甚:“原来是林神医,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林神医能来到天水人医,是我天水人医的荣光,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显然林峰的事迹,也是传到了同为医生的包院长耳中。
滨江人民医院有年轻医生扎几针就治好了蛛网膜下腔出血的病人,已经在整个赣省医疗行业传得沸沸扬扬。
少年神医之名,响彻整个医学界,广大中医人士更是欢呼雀跃,振兴国萃可期。
林峰有此等针术,自然让包院长想到他就是那个名震中医界的少年神医。
“包院长言重了!”
林峰向来是有仇报仇,睚眦必报,但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