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谦和江念都知道,搬到战王府是现在他们最好的选择,所以也没有多磨蹭,当天就将行李打包,搬进了战王府。
进到战王府,是凌司北亲自带他们到安排好的院子的。
赵盛谦和赵雪儿分别是清辉院和清芳院,就在隔壁挨着。
看完两个院子之后,赵盛谦他们想先收拾东西,安排一下,开始赶人。
“还差一个院子,你的院子在另一处。”凌司北对江念道。
三人都顿了一下。
赵盛谦正想问他什么意思?
江念开口了:“战王不必那么麻烦,我们三人安排了两个院子王爷已经很有心了,我们冥赵没有那么多规矩,夫妻之间不需要分院子的。”
听江念说完赵盛谦就笑了,赵雪儿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江念和凌司北。
江念的一脸平静,但凌司北就不一样了,脸色沉的可怕。
江念说夫妻之间的那番话刺激到他了。
凌司北越听越不舒服,她江念(慕容萱)只能和他是夫妻!
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否认她是慕容萱的事实,现在还说出和赵盛谦才是夫妻的话来。
刺的凌司北很痛,但是双手握拳攥的死死的,周身散发着寒气。
想要发怒,强行带走江念,但是当他对上江念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时,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眉宇间一股烦躁的气息环绕。
她怎么可以做到这样的平静,她当真对他无意吗?
意识到这一点,凌司北的心更加难受了,她明明就是萱儿,为何对他还有其他故人一点波澜都没有呢?
傅慎知也和凌司北说过,她一直都没有承认过她就是慕容萱。
凌司北看着江念,看着只露出眼睛的她,想起昨天晚上在她脸上看到的那道疤痕,眉心一跳。
凌司北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抚上江念的面纱,江念往后退了一下。
凌司北的手滞在了半空中,他有些心疼,“你......是不是伤到脑袋了?”忘记了他,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
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联系过医馆的人,现在回来了也是一样,也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这个时候的凌司北显然已经忘记了傅慎知和他说过,两年前曾经遇到过江念。
而且江念也不是没有联系过医馆的人,只不过没有直接联系,而是通过别的人将信件交到了医馆那边而已。
不然那么久都没有江念的消息,医馆那边的人早就出去找人了。
很显然此时此刻的凌司北已经被他自己的想法限在了原地,没有想到更多。
而他问出的那句话也让江念和赵盛谦还有赵雪儿三人都非常不解。
见江念疑惑的看着自己,凌司北喊了一声秀姑,“去将肖白接过来!”
肖白也是苏神医的弟子,是萱儿是师兄,他的医术也很好,凌司北想让肖白来给江念看一下。
凌司北现在脑海里全都是江念受伤忘记了他的事情,他想让江念记起他,记起以前的生活。
凌司北喊完之后,江念他们三人就好像明白凌司北的意思了。
刚开始遇见肖白的时候,江念就和赵盛谦还有赵雪儿说了肖白的身份,所以赵盛谦和赵雪儿也很快就明白了凌司北这前言不搭后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一开始听到江念说和赵盛谦是夫妻还满脸阴沉,周身寒气逼人,自己脑补之后又是满眼心疼。
赵雪儿感觉挺好笑的,江念明白了之后也挺无奈的。
赵雪儿慢慢的挪到江念身边,“感觉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天地之大,比战王好看的人比比皆是。”
江念:“......”这个时候的凌司北确实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
秀姑很快就回来了,她刚离开王府,就遇见了前来王府的傅慎知和肖白。
“王爷找草民是有何事?”
“你去帮萱......江念看看,看看她是不是曾经伤到脑袋了?”她说她现在叫江念,凌司北这个时候也不想刺激她。
秀姑回来之前,他们几个一直坐在花厅没有说话。
当凌司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雪儿没憋住,笑出了声,“抱歉。”
肖白和傅慎知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伤到脑袋?
“什么时候受伤的?”肖白愣过之后就严肃了起来,昨天晚上的刺杀他已经听傅慎知说了。
所以肖白现在是以为江念昨天晚上伤到脑袋了。
江念还未回答肖白的话,凌司北就开口帮她回答了,“大概是四年前......”
肖白瞪大眼睛看着凌司北,嗯???
听到这话,傅慎知好像有些明白了,只是四年前伤到了脑袋?
两年前遇到江念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什么事啊。
江念叹了口气,“不必麻烦肖先生了,我并没有受伤。”
赵盛谦笑了笑,“麻烦肖先生走一趟了,念念的身体很好,没有受过伤。”
最后一句赵盛谦加重了语气,也不知道就只是说江念没有受过伤,还是在讽刺凌司北没有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