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山换了身官服，坐在公堂内，吩咐下人给两人准备椅子。
砰！
“带人犯！”沈子山拿起拍案狠狠地拍在桌上。
衙役很快带着凌月牙来到堂内，凌月牙扫了眼凌盛海与袁氏母亲，跪在公堂上。
袁氏母亲望着凌月牙的眼底泛着红光，恨不得将凌月牙剥皮抽筋。
“犯人慕倾雪，你杀害五皇子妃，你可知罪？”沈子山眼底滑过一抹不忍。
真是可惜了。
“知罪。”凌月牙淡淡的应了一声。
“果然是你这个贱人！”袁氏母亲高声吼了一句，朝着凌月牙冲了过来。
衙役急忙拦住袁氏母亲，免了凌月牙被划伤脸的悲剧。
凌月牙斜睨了袁氏母亲一眼，没有将其放在眼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两人也真是的，非要这个时候动手，动手也就算了，好歹知会一声啊！
毫无准备就被抓过来了，也不知道宫羽能不能来得及救她。
看沈子山的态度就知道，他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至于真正的凶手，他们也懒得去淌浑水。
“既已认罪，那便签字画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