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的。
“太子,臣还有个不情之请。”骆林看着太子,欲言又止。
南郭寻看了骆林一眼,还没等他开口,眼睛在骆一笑身上扫了一眼,“本宫明白,骆院判请放心。”
“如此,臣便放心了。”
说完,骆林便转身,侍卫押着他离开。
骆一笑的眼神暗淡了,她知道,以骆林的脾气,被革职在家,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奇耻大辱。
“我父亲跟那个殷侍郎有什么过节吗?”骆一笑沉声问了南郭寻一声。
南郭寻挑了挑眉毛,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死丫头这么严肃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被惹毛了,不同于每次跟他作对的时候那种失败
被作弄的气愤,这一次他能在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严肃。
“你刚才叫我什么?”南郭寻突然问道。
骆一笑从刚才那种严肃紧张的气氛当中一下子就脱离出来,抬眼看了南郭寻一眼。
这个家伙到这个时候还在计较称呼的问题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
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请您告诉臣女,臣女的父亲跟那个姓殷的老男人有什么过节!”骆一笑没好气地白了南郭寻一眼。
他却将两手交叉背到脑袋后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骆一笑真的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长耳朵和心眼?
刚才在自己老爹面前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现在人刚走就甩手不管了!
中国有一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走茶凉!
现在南郭贱人正充分地诠释着这句话的含义。
她甩了南郭寻一个白眼,“不说算了,本小姐自己去找!”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突然却感觉到手臂被一双大手给拽住。
“这件事情很危险,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来,明白吗?”南郭寻的语气不同于跟殷天和说话时的森然,不同于跟皇帝说话时的冷静,不同于跟骆林说话时的安抚,他现在对骆一笑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男子对女子说话时候那样,包含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意味。
可是在骆一笑的耳朵里听起来,这贱人又开始欠抽了,耍什么酷!
“哟呵,太子殿下,您这么关心臣女,莫非是喜欢上臣女了?”她真的很反感南郭寻干涉她的事情,尤其是在她爹骆林这个问题上,骆林和骆夫人是这个时空给予她的馈赠,她不会让他们当中任何一个被别人伤害。
南郭寻要阻止她,既然这样,那她也不介意好好恶心他一把。
但是听到骆一笑这话,南郭寻怔了怔,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似的。
在南郭寻还没有得到他的结论之前,骆一笑大喇喇地伸过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现在也不用觉得自卑,等将来本小姐救出老父亲,成为大医生,家财万贯迎娶高富帅的时候,你再自卑也不迟。”
南郭寻瞪大了眼睛瞧着骆一笑,一把将那只落在他肩膀上的爪子给抓在手心里,“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叫做迎娶高富帅?
难道他南郭寻不是高富帅!不对,他岂止是高富帅那么简单!
居然还说他自卑,他堂堂一国太子,手握着的岂止是财富,还有许多常人难以想象和触及到的东西,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个小丫头这是故意在刺激他,但是没办法,他总是上她的当。
“哎哟,疼……疼……”骆一笑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块儿。
这个男人还真是讨厌啊,这么易怒,还爱把火撒在她身上,她招惹他了?
“最好别忘了在凤阳行宫的时候你自己答应过的第三件事。”南郭寻“好意”提醒了一下骆一笑。
骆一笑大脑停滞了三秒钟之后突然回忆起来,好像是跟他打过一个赌,然后他赢了,她答应在解除婚约之前不做任何有损“未婚夫妇”关系的行为。
哦!骆一笑明白了,原来这个家伙是因为她“违约”了才突然炸毛的啊。
她看着南郭寻,笑得有点猥琐,“我这不是还没有违反吗?”
南郭寻真恨不得把这个死丫头给扔出去捡回来再扔出去,什么叫做还没有违反?
那这意思是说早晚有一天还得违反了?
“我只是憧憬一下将来的日子嘛,这人啊,失去了人生目标很容易堕落的。”比如她现在,憧憬一下迎娶高富帅的生活,就觉得整个人生都有意义了。
南郭寻看着那个“憧憬”未来生活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骆一笑,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一张脸黑了又青,青了又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