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陛下,这不是难为本官吗…”
林刺史眨眨眼,一脸胡子的中年男人蠢萌蠢萌的样子,让叶青一阵恶寒。
“再做出这个表情,定抽不饶!”
林刺史这才板起脸,道:“皇夫陛下,下官的确不擅长经商,下官赔钱是小,辜负了皇夫陛下的信赖是大啊!还请皇夫陛下收回成命吧!”
“你不会经商不是正好?我说了,不惜一切手段,你身为吴王府的人,就算不会做生意,强买强卖,动手打人你还不会?”
叶青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如果让你做生意,三天就得赔的底裤都没了。”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行,要么你就滚回凉州,换个人来。”
听到这儿,林刺史果断认怂,再不敢说一句废话。
一路回到吴王府,叶青让李月婵先行回去休息,自己则带着林刺史回到了房间。
“皇夫陛下,还有什么事吗?”
“问你一些凉州城的情况,我走之后,凉州城发展的怎么样了?”
毕竟是自己倾注了心血的城,叶青不一样自己离开后,凉州城再度变成一座毫无希望的孤城。
“回皇夫陛下,自从陛下离开凉州城后,我按照您的吩咐无为而治,果然如您所说,就算不多加干预,凉州城的发展也步入了正轨。
现在的凉州城,已经是一个经济,实力,不输关中地区的富城了!人口越来越多,所以本官擅自下令继续扩建城池,如今凉州城内的常住人口,便有三十万之多!”
听到这里,叶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
“还是皇夫陛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段时间,李先生常说,陛下不仅实力非凡,治国更是有一套,能将一座废城两个月重建起来,纵使他博览群书,也是仅此一人的存在!
哦对了,这段时间没,凉州城的大事小情,李先生事必亲躬,兢兢业业,凉州城能有您二位,是凉州百姓的幸运,也是帝国的幸运!”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离开以后,刺史府你没给我动吧?”
“当然没有,下官和李先生一同重建了刺史府,将皇夫陛下的府上封存起来,每日派人打扫。
另外,皇夫陛下的雕像也在城内最豪华的地段联立起来,凡是来到城中之人,必须拜见雕像,才允许在城内行商,皇夫陛下,大家都很想你。”
说不开心是假的,听着林刺史一件件的说起凉州城的事,哪怕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叶青都好像亲眼所见一样,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意。
用一句矫情的话说,叶青为这座城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太多的爱。
所以叶青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哪怕李月婵一个不小心,将一整杯价值百金的茶水泼在了叶青胸前,叶青也只是笑着摸了摸公主的狗头,饶过了她的小屁股,让李月婵有些不太适应。
于是李月婵有故意在吃饭的时候,把汤汁溅在叶青脸上,叶青仍然没有生气,笑着擦干净。
嘿!新鲜了!
李月婵这段时间可没少被打屁股,虽说不疼,但每次都让她羞红了脸,今天叶青这是变性了?
于是李月婵又皮了一下。
然后理所当然的,叶青把她按在腿上一顿抽。
“给你两次机会,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哼…”
“我让你哼了吗?说话!”
“我…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结果还是混…还是这般,”
这次下手有点重,李月婵有些不大习惯,偷偷揉了揉屁股,一脸的委屈。
“你故意挑衅,我还能饶了你?”
叶青冷笑着翻了个白眼,但很快他也觉得下手有些重了,连自己的掌心都有点红肿,便给了李月婵一瓶膏药。
“敷上去能消肿化淤。”
“算你有良心…。”
不知不觉,叶青与李月婵从一开始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都会感到别扭,到现在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只能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叶青的想法,李月婵恐怕自己都没发现,她看向叶青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陌生的情愫。
翌日,长安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一个打着吴王府旗号的商人在城里打砸抢烧,只要是跟药铺行当有关的,无一例外被此人找上门来,想要用极低的价格买下整块儿地皮连同货物。
其他人自然不愿意,卖你不是不行,但价格起码要合适吧?两万元丹是打发要饭的呢?
于是,这个人就开始了一系列非人的报复。
给乞丐吃泻药,让他们一遍窜稀,一遍在各大药铺狂奔的,雇佣哭白事儿的人,在药铺前面哭丧,甚至更简单粗暴,带着吴王府的侍卫打上门去。
一时间,长安城内的百姓对吴王府乃至吴王怨声载道,极为不满。
毕竟,让窜稀的乞丐在药铺里撒欢儿,这办法实在是太损了,纵使相逢应不识,未免也太不体面。
于是这件事不可避免的被闹上了朝廷,许多家中有药铺行当的商人联名上表,请求陛下让吴王这个祸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