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不能只顾自己快乐,就不理夙辛了。”
楚狰泪眼朦胧,他无助地摇头,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他也想说话。
可他现在除了喘气,真的就只能默默流泪。
白夙辛见状,好心帮他拿出缅铃和药玉……
“唔……”楚狰轻咬着下唇,那隐忍又脆弱的模样,看上去格外撩人。
白夙辛也懒得装什么君子了。
一个变态穿上漂亮的裙子,那也还是变态。
她俯下身,叼起男人的唇瓣。
白夙辛皮肤白,五官秀气可人,在异能的调理下,皮肤本就细腻的她落到楚狰眼里美得更加心悸。
雪白的脸庞被现代的腮红浅浅的晕开,看起来就像桃花树那淡淡的桃红。
如画般的眼眸里水汽氤氲,看得楚狰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他看起来比白夙辛还要沉迷在这个吻里。
到底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只要有机会,楚狰总会想要在某一方面找回主导。
比如现在……
他一有了力气,就会强势的用胳膊搂住对方的脖子,在白夙辛唇瓣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他回应给对方的吻,生涩而不失热情。
“相公,好了。”
轻轻推开又变身野猪,上半身一拱一拱的男人。
白夙辛抬起眼,目光盈盈地朝他看去,“相公,夙辛刚得一个新东西,相公想不想试试?”
唇如花瓣,气质疏淡,一双脉脉含情的眼轻飘飘地朝楚狰扫过去。
楚狰该死的心动了。
缅铃比药玉难受,却也不是没有快乐。
也不知道这个新东西会怎么样。
楚狰羞耻极了,可最后他还是涨红着脸,憋出一个字,“想……”
“想?相公想什么?”
白夙辛捏着他的下巴,漆黑的双眸蓦地射出一道慑人的寒芒,“乖,告诉夙辛,相公想要什么?”
楚狰悄然夹了夹刚刚像被惩罚过的地方,眸光里面掺杂着一抹羞恼。
“娘子何必明知故问……”
白夙辛轻笑出声,她解开他脚踝上的束缚,把人抱起然后又推倒在床上。
随后她就拿出了袋子里的羊眼圈。
楚狰懵懂的看着她动作。
这又是什么?
见她要过来了,楚狰萌生退意,绷着小腹就想转身逃。
白夙辛挥出藤蔓,拽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
“娘子…等…唔……”
关灯。
两个小时后。
白夙辛抱着洗完澡的男人出了空间。
点着蜡烛。
她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倾身去拿被子,想给他盖上。
“等………”
楚狰高大的身躯浑身一颤,被她是吓得,还以为对方又要来。
白夙辛好笑地爬上床,抱着他的腰,给他治疗全身。
楚狰松了口气,他趴在她怀里,以往锐利的眼里弥漫着迷离的水雾,配着绯红的眼尾,显得格外脆弱。
“娘子觉得他们会离开吗?”
“不清楚。”白夙辛低头看他,“要是识相的话就应该会离开,大的那个目前看起来没什么分寸感,剩下那两个应该还是识趣的。”
她拍了拍楚狰的后背,“怎么,相公怕我真的把他们杀了不成?”
“娘子刚刚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楚狰抬眸,对上对方那微红的唇瓣,他眉宇间不由自主的浸染上一丝羞赧。
他垂下眼皮,沉思道,“我知道娘子厉害,可娘子不可能杀完全天下的人。”
“我知道。”白夙辛合了合眼,到现在她都还没摸清楚刚刚木心石为什么会发出光芒。
一开始她觉得木心石是在阻止她,毕竟她和夙麒他们是同父同母,或许木心石能通过血液感应到夙麒身上和她相似的一部分。
可现在她又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发出光芒,不一定就是阻止,也有可能是兴奋,激动,亦或者是有危险气息,在对她发出警告?
她不是没见过别人认亲,按道理来说,找妹妹找了十八年,一直没有放弃,那现在好不容易找回妹妹,夙麒他们应该会对她这个妹妹百般呵护才对。
就算不会盲目宠溺,也不至于咄咄逼人,张口闭口就说要带她回京城。
京城有什么是她必须得去的吗?会不会跟她的身世有关系?
脑子响起夙寻那句话:妹妹一出生屋子就爬满了藤蔓,娘还会经常去她屋里小坐一会儿……
白夙辛垂眸望着楚狰的睡颜。
怀里的男人呼吸声渐渐平缓,白夙辛笑了笑,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想那么多做什么?是老婆不可爱还是种田不快乐?
“晚安。”俯下身,在男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白夙辛抬手,拍灭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