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元志言的房间后,姜初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她拉着盛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就是盛玚脚步一顿,姜初转头投去一个疑问的视线。
“你的房间,我进可以吗?”也不知道盛玚突然想到了什么,居然开始扭捏起来了。
姜初翻个白眼,“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装什么大尾巴狼。”说完,率先进了门,还补充道,“进来关门。”
盛玚低笑一声,抬步跟了进去,听话的将门关了起来。
这些日子姜初在屋子里又增添了不少东西,窗户边摆放着一个皮质沙发,屋子中间的桌子也换了,之前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普通桌子,现在换成了小圆桌,旁边还摆放了三把椅子。
毕竟她和安然薛琏三人总是在这个屋子里画符数钱。
她径直走到沙发处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盛玚也来坐。
男人个高腿长,往沙发上发一坐,莫名的就衬得沙发小了不少,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长那么高个子就算了脑子还好使。
以前不知道从哪听过一个歪理说是个子越高营养就越难到达脑子,人就容易傻,可看盛玚这样,明明就是精明过了头的样子。
“小志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在姜初脑子里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时,盛玚突然问道。
她猛地回神,唾弃自己这种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小志的灵魂上被打了一个邪修的拓印。”说起这个,她的神色有些凝重。
邪修的拓印这东西要解决也好解决,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小志是什么时候被打上的这玩意儿,这次要不是因为那些人抢了小志的玉佩激发了他内心的阴暗面,就连自己大概都发现不了。
平日里这拓印没有丝毫动静,但是一旦被他寄宿之人动了邪恶的念头,那拓印便会一点一点的腐蚀宿主的内心,直到完全将人吞噬。
小志因为一直跟着自己也打了不少基础了,那拓印平日里便更是被压制的没有一点反应。
“邪修的拓印?”
姜初咬了咬唇,“对,这东西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开关,平日里都是闭合状态,但是被他寄生的主体只要有了邪恶的念头开关便会打开,一点一点的腐蚀主体,直到完全取代。”
姜初的感觉很不好,上次那个指使裴军的幕后之人还没有找到,她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是有关联的。
“冷静下来初初。”姜初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着,突然,她的双颊男人捧住,迫使她不得不看着面前男人的双眼。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疏忽,只是那幕后之人太过狡猾,有我在,一定能把那人抓出来的。”盛玚的声音缓慢而坚定,让姜初焦躁的内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她双手顺势揽住了盛玚,靠近他的怀中,“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你之前出事背后也一定有人策划,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太让我不安了。”
盛玚的大掌在姜初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着,“他们不会再有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的。”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女孩紧紧包裹在怀中。
良久,姜初才从盛玚的怀里钻出来,双颊红彤彤的,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一定会抓到他们的!”
“嗯,我会陪着你的。”盛玚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爱极了小姑娘这副模样,明明上一刻还浑身弥漫着悲伤的气息,下一刻却能很快的调节好自己,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打到她。
她拉起盛玚的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晚上她可还要赶工呢,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将盛玚往外赶。
“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不然被我妈看到这会你还在我屋里我可就谁不清楚了!”
盛玚顺着姜初的力道往外走,这小姑娘到真是会过河拆桥啊,刚刚还说什么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现在用完他了倒是开始担心会被伯母发现了?
那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姑娘自己宠呗,他动作极快的弯腰偷了个香,朝着自己的屋子大步走去。
转过身的一刹那,他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初初担心的是会对他不利,但是自己却觉得那人是冲初初去的。
根据初初的话,小志什么时候被拓印的已经无法寻根,只能以后多留意周围的人。
黑漆漆的屋子里,盛玚一语不发,第二日一早,他便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如今已是十一月,昼短夜长,早上上学的时候甚至天都还没亮,姜初昨晚熬了一宿,画了一半的静心符一半的除尘符,可给她累坏了。
咬着油条双眼迷蒙的往外走,盛玚早早便出去晨跑了,正好他跑步回来见着姜初正迷迷瞪瞪的往外走。
瞟了一眼站在门外的薛琏,盛玚干脆也没再往院子里走。
姜初感觉自己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甚至脑子里开始思考在请一天假的可行性,脑子本就转的慢,脚下就更不注意了,过门槛的时候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个大马趴。
站在门外的盛玚眼疾手快的将人揽了个满怀,看着姜初眼下青黑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眉心微拧,“要不再请一天假吧。”
姜初被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