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三十一张确实不怎么贵,但是在这平均工资三四百的年代就不便宜了。
三十能买不少东西了。
不过姜初一点也没觉得贵,这是平安符,对于遇到命劫的人来说可保命,对于一般人也能强身健体,减少灾祸的。
以后她还要画更多的符咒出来,她会的符咒可不少,什么驱蚊符,招桃花符,静心符....
总能卖得出去的。
毕竟日子一天天过的好了,人们自然有心情去做点别的。
不过,还是得先打出名头才行啊,不然自己一个小丫头还是人微言轻啊。
今天时间还早,她就去了西郊,打算再买点黄表纸和朱砂,一进门就听到谢老的声音。
“我还当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跑了呢,一连好几天不见人。”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姜初无奈极了,“这不是有些事要赶工嘛,谢爷爷你这是想我了?”
“我才不想你呢,是那薛老头想你,一天三个电话的打,烦都烦死了。”
嘴上满是抱怨和嫌弃。
姜初偷笑,“我还以为您老想我了呢,还专门给你打了一壶酒来,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谢老爷子活了一辈子,临了就好这口,这还是上辈子师傅告诉她的。
“回来,拿进我门里的东西你还想拎走?”谢老腾的一下坐起身子,吹胡子瞪眼的。
姜初嘿嘿一笑,将酒坛子放到了谢老面前,“这是城里那家老字号,我专门提前预定的,你快尝尝。”
谢老爷子倒了一小杯出来,砸吧着嘴小口小口的喝着。
“算你懂事。”谢老喝舒服了,也就不阴阳怪气了。
姜初又在这坐了一会,买了需要的东西就回家去了,谁知她前脚离开,后脚薛老爷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老谢啊...”
“你来晚一步,丫头刚刚走。”
“什么!!!”薛老爷子在电话那边吆喝着。
“下次赶早啊。”谢老说完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继续喝自己的小酒。
薛老爷子气的血压都要高了,坐在客厅里不停的抱怨。
“你说这个老谢,我什么事不想着他,让他给我联系个小丫头都不情不愿的。”
“爷爷,谢爷爷住那么远的地方就是图个清静,你这每天三个电话的打过去,是个人都得烦啊。”
“嘿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说你爷爷我的不对?我还没说你天天往外跑不着家呢。”
“我可是国家的栋梁,正是青春无限的年纪,出去玩玩怎么了?”薛琏跟一滩烂泥似的靠坐在沙发里,反驳道。
“你就知道出去玩,人家小初都出来赚钱填补家用了,你呢?你会啥?”
薛老爷子虽然只见了姜初一面,但是看着小丫头那简朴的样子,他已经在脑海里脑补出了一场大戏了。
在他的心里,姜初就是穷苦人家的苦孩子,为了填补家用,一个不大点的女娃娃只能出来冒着被人说成骗子的风险赚钱。
再看看自家这小子,明明一样大的年纪,除了出去玩就是出去玩,学习也不好,每次考试都能气死他。
要不是他们家有点东西,估计早就被退学了。
薛琏则是一头雾水,这什么小初又是哪来的?难不成又是哪个卖菜的讹上他们家了?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老爷子有前科,看谁都觉得可怜想要帮一把,差点没帮出事来。
“小初是谁啊?”他看向福伯。
福伯慈祥的说道,“是一个小天师,前段时间老爷请他帮过忙。”
薛琏知道自家老头子沉迷这一行无法自拔,就连那谢爷爷,都是因为这个认识的。
不过他是不怎么信的,他可是新时代的好青年,不搞那封建迷信。
本来两个老头也搞不出个花来,但是这突然冒出个小姑娘来就有些奇怪了。
“她叫什么啊?”为了防止被骗,他决定好好查一查这个叫小初的小天师。
“姓姜,叫姜初。”福伯有问必答,一旁的薛老爷子却是臭了脸。
“怎么,打听人家小姑娘名字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给我客气点知道没,小初是有真本事的,小心惹恼了她收拾你。”
薛琏没说话,只是皱起了眉头默念了两遍姜初的名字,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好像在哪听过一样。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抓肝脑腮,将老爷子话抛之脑后就跑出去了,他今天一定要打听到这姜初究竟是何方神圣!
“嘿这个臭小子,话都没说完呢又跑了!?”薛老爷子指着薛琏的背影气的不能行。
“少爷也是担心您被人蒙骗,若是他查过觉得没问题以后不是更方便你找姜小姐么?”福伯跟在老爷子身边几十年了,自然知晓他的脾气,两三句话就将人安抚了下来。
“哼,他最好给我客客气气的。”
薛琏跑出去以后就去找了自己的好哥们,毛平。
两人是一个班的,毛平家里条件比他差点,不过两人的性子倒是如出一辙,都是不可一世在学校当小霸王的。
“毛子,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