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上桌,一家人围坐一团,大快朵颐。
现在家里人每天都很期待陈曼曼做什么,不得不说手艺是真好!
一家人还是头回见鸡这么烧,鸡肉鲜嫩多汁,土豆软烂,用饼沾着汤汁,那叫一个美味啊!
又是吃饱喝足的一天,现在农忙虽然辛苦,但每天能吃到这么美味的菜饭,他们很满足!
饭后,陈曼曼将账本带到陈父陈母屋,将今天的事情说了。
“爸妈,你说这钱怎么分配啊?”分多分少都不合适,这个难题还是交给她爸妈吧!
“我看不如收按2毛一斤,炮制后也按2毛一斤,炮制的材料你出,赚得剩下都归你!”陈父建议道。
“我看也行!”陈母附和道。
陈曼曼想了想,她奶和大嫂在家炮制,晾晒,成品2毛一斤,再找村里人采收,2毛一斤,除开成本,一斤她能赚一块多。
“那行!我这就去跟爷奶和大嫂说!”这样比较好计算,该多少称一下就知道。
“真的?2毛一斤?”姚春芝看着小姑子,将4块2毛钱递到她手上,表示很惊讶,她那天也就搭了把手。
今天卖出去42斤,2毛一斤就是8块4毛,另一半等会儿给他奶,另外再给她爷10块。
“对!”陈曼曼又将收购计划跟她大嫂说了。
“行!曼曼,我保证质量过关!”姚春芝保证道,一天她要是炮制100斤,那就是20块钱!天哪!这块抵得上工人半个月工资了!她必须好好干!
而陈老爷子怎么都不肯收下这十块钱,最后无奈,陈曼曼先记账上,等有机会再给他爷。
商量好一切,陈曼曼回屋,才踏进屋子,眼前出现一束野花,红的、黄的、粉的、蓝的、紫的,各种小野花用草绳捆成一束。
林殊贺手捧鲜花出现在她眼前,将花递上前,“曼曼,给!”深情注视着她。
“哇!”世人都说玫瑰娇艳欲滴,但她觉得野花也独有风味。
母胎单身的陈曼曼,还是第一次收到鲜花,心中突然涌起千万种思绪,眼眶不由湿润。
“曼曼,你怎么了?是不喜欢这花吗?”林殊贺看女人情绪不稳,手忙脚乱地擦拭泪珠。
陈曼曼吸了吸鼻子,“没有,我很喜欢!”深深吸了一口花,香气荡漾,如春风拂来,暖了她的心。
林殊贺轻轻环住陈曼曼,轻点她的鼻尖,一脸宠溺,“喜欢的话,我明天再给你摘!”荷塘边的荷花也开了,明晚去摘!林殊贺这样想着。
陈曼曼真不知道,自己有恋爱脑的潜力。
她也没有昨日般的抵触,想了想,她将下午准备的手表从柜子拿了出来,实则是空间。
“呐!带上吧!”陈曼曼一脸傲娇地将手表递给林殊贺。
看清是什么后,“这,这太贵重了!花了很多钱吧?不用这么浪费的!”林殊贺虽然很开心,但是这手表太贵重了!
陈曼曼扬了扬手腕,一只银白色手表赫然出现,衬得手腕纤细白嫩,
“呐!跟我一样的,你这块是男式的!快带上!哪那么多废话!”说着强硬的将手表戴到林殊贺手腕上。
看着同款情侣手表,林殊贺嘴角勾起,用力抱住陈曼曼,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曼曼,我很喜欢!”
林殊贺环抱陈曼曼,头轻轻搭在她肩上,用力想将她融进自己身体里。
陈曼曼深埋在男人胸膛,抬头见男人五官棱角分明,下颌线利落。
听着强有力的心跳,陈曼曼感到踏实,穿过来这些天,第一次感到有安全感,仿佛一颗飘荡的心,找到了归宿。
“妈妈,你和爸爸在抱抱吗?”突然出现的声音,瞬间将两人刚浮起的的粉红色泡泡戳破。
陈曼曼慌不择路地一把将林殊贺推来,清了清嗓子,看向懵懂的两小只,“那个你们洗澡了吗?”
“我们洗好了,大舅给我们洗的!”两个小孩子歪着头,眼眸一眨一眨。
陈曼曼心虚道:“那快上炕睡觉吧!”
这个年代娱乐项目太少,一般饭后都是很早就入睡。
“哦!”两小只听话地爬上炕,掀起被子,一左一右躺下,还专门给陈曼曼留了空位。
林殊贺浅浅笑了一声,“我去给你放水。”说完出了屋子,留下陈曼曼一人,她捏了捏自己通红的婴儿肥脸蛋。
啊!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撩!
第二日清晨,陈曼曼吃好早饭,就跟老爷子上山去了,她去山里采药,顺便找些小孩子帮着摘五味子,老爷子去砍树给孙女做药斗子。
陈曼曼来到后山山坡,那边有大片大片的野菜,很多小孩都会在那边,有的一待就是一天,挖野菜、爬树、摘野果、打鸟蛋,忙得不亦乐乎;
陈曼曼来到一对兄妹面前,哥哥十二三岁,妹妹六七岁,她依稀记得这兄妹俩人是孤儿,被亲戚收养,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地,很是可怜。
“你想不想赚钱?”陈曼曼对着男孩说道,男孩身上破破烂烂,全是补丁,但布料洗得很干净,甚至发白。
陈墨看着眼前女子,他认识她,大队长的女儿,但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