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沙哑至极:“刚开始我还想要骗自己她是被人逼迫的,是墨景岳强迫了她逼她行苟且之事…”
可如今,他却连这点妄想也碎成一地。
她笑得那么开心,浑身华贵地站在门前温柔地唤着“杳杳”。
她满是柔情地望着墨景岳,就像当年看着父王一样,眼角眉梢都弥漫着幸福和安宁。
墨玄宸嘶声说道:“她跟父王那么恩爱,父王走后她悲痛欲绝,她将自己逼疯了似的困在那一方小院之中,因为我太像父王百般折磨我,又在清醒时抱着我嚎啕大哭,诉说她的委屈,她对父王的思念……”
“如果连这份深情都是假的,那当年的那些算是什么?”
“如果她从没爱过父王,那被她癔症折磨险些被她活活打死的我又算是什么?”
他的过去。
他曾经所遭受的那些。
他夜夜梦魇困缚其中,至今也难以逃脱的噩梦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