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我自己命运,陛下要我怎样都可以,可是阿锦不该,镇南王府更不该!”
“这戍卫营校尉……”
呵!
他仿佛嘲讽自己,又好像是在嘲讽景帝,低笑了声后就重重一头磕在地上,
“微臣无能,当不起陛下重用,还请陛下收回这官职,反正也不过是无用的东西,这京中,谁在意?”
轻飘飘的话犹如狠狠一巴掌,重重甩在了景帝脸上。
曹全、袁奎几人都是吓得呼吸都快没了,冯良更是双股战战。
谁都看得出来,墨玄宸这戍卫营校尉不过是掌着虚权,他多年“病弱”,一朝康复,又因为先前谢翾的事情上面景帝放过了谢家其他人强行断了深究的可能,这才补偿性的让他去了戍卫营,说是朝中新贵掌了兵权,可谁都知道那戍卫营中还有个童恩和严世南,什么事情都轮不上墨玄宸说话。
京中一些人吹嘘墨玄宸掌权巴结讨好,可大多底蕴深些的门户却只是冷眼旁观着,如同皇子重臣之流更是没几个看得上墨玄宸手里那点儿“兵权”,三公主和大长公主敢于欺他也正是因为如此。
所有人眼中,他依旧不过是景帝牵制南地的“质子”。
可就算是事实,又有谁敢放到明面上来说,惟独墨玄宸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不仅说了,还说的直白讽刺至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啪啪”地打着景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