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笑话!我傍晚就去了戍卫营,整夜都在那边与人交接营中事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穿着黑衣半夜出府?况且我若真要放火,那也是直接烧了你们整个谢家,寻个天干物燥的天一把大火烧了你才是,何必明知道你跟谢夫人不和这段时间痴缠你府中姨娘,还去烧她一个失宠妇人的住处?”
“墨玄宸!”
“怎么,我说错了?”
墨玄宸嘴巴极毒,早前对着云锦初时便不客气。
这会儿对着谢孟阳,那嘴里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扎人,
“自打谢翾死后,那谢夫人每日以泪洗面,谢二公子得你喜欢,稍一打听就知道你已很久不跟谢夫人同寝,每日都宿在你府中那姨娘院中。我要是真想干什么,那一把火烧了你那宝贝儿子跟那姨娘的地方,也比烧了谢夫人住处要来的强。”
“更何况这么大的雨,什么火能烧的起来,我冒着天大的忌讳火烧你们谢家,再叫大雨给浇灭了,还留着把柄送到你跟前叫你来找我麻烦,你是当我蠢还是当陛下蠢,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
“放肆!”
“没脑子”的景帝满是被冒犯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