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像是外祖母说的,翾儿娶了她没坏处的。”
“你……”
“您先听我说。”
谢孟阳赶在文平郡主开口前说道,“您想,翾儿这次想要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他势必是要认下欺辱云锦初的罪名的,可是见色起意欺辱朝臣女眷,和因钟情云锦初情不自禁完全是两回事。”
一个是贪花好色无耻之徒,另外一个虽然也会被人谩骂。
操作的好了未必不能替谢翾洗白。
谢孟阳缓声说道:“翾儿对云锦初痴情,咱们诚心娶了她入府,那他欺辱云锦初的事情就不再是什么大罪,外间顶多议论几句,等将来让外祖母求求情,翾儿还能再入仕途,且若跟宋家修好也依旧能拿到账本,咱们最初的目的不就是云锦初吗?”
“更何况那云锦初再跋扈,终究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等翾儿娶了她入府她还不得事事替夫家筹谋?”
“到时候母亲是她祖母,是她名正言顺的长辈,她再厉害又能如何。”
“她若敢不敬您,光是一个孝字就能压死了她,别说是教训几句,就是打死也没人能说出个不字来,想怎样调教她还不是您说了算?”
谢孟阳太清楚自己母亲的性子,也知道怎样能让她消气动心。
果然文平郡主原本满是怒色的脸上露出了些迟疑。
谢孟阳温声劝说:“那云锦初是个厉害的,有她帮衬着,翾儿必能前程似锦,而且您别忘了,那云家还留有万贯家财,若能留给翾儿……”
他点到即止,文平郡主却彻底心动了。
谢家看似高门望族,可实则底蕴不足内里空虚。
无论是谢翾博取前程,还是想要辅佐新君得一个从龙之功,其中消耗又岂是一点半点。
如果有了云家留下的家财……
文平郡主冷哼了声:“便宜那个贱人了!”
“是母亲大度。”
谢孟阳柔声道,“翾儿定会记得母亲替他所想,好好孝顺您。”
文平郡主想起尚在狱中的宝贝孙子,脸上就满是心疼。
她嘴里低声骂着云锦初和宋家,甚至脑子里已经在想着等那云锦初过门之后要怎么好好的教训她,替自己孙儿出气。
等云锦初进门,她定要扒了那贱人的皮,叫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