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各管各的就好,你犯得着每天逼着我读书学习吗?华庭总裁一天天的这么闲?每天在家当男妈妈?什么癖好啊!”
男妈妈?这是什么鬼畜的形容词?在这丫头心里自己居然是个男妈妈而不是未婚夫?贺洲脸色沉了几分。
祝安久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一张小嘴还在不停地嘚吧嘚吧:“契约婚姻啊大哥你懂不懂,按照正常的套路,你应该是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每天在外面飙车打游戏泡帅哥,然后等需要的时候一起在媒体面前露个面合个影,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可现在剧情走向完全和我预想的完全不!搭!边!偏离正常轨迹十万八千里了!”
祝安久还想继续说下去,一抬头瞧见贺洲的脸色越来越差,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祝安久觉得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描写他现在的样子,依照她贫瘠的语文能力,那大概是像吃了一坨大便的模样。
贺洲低头俯视她,眼神含着危险的光芒,凉凉的重复着她刚刚说过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应该在外面飙车打游戏泡帅哥?”
最后三个字音调格外的重,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的砸到了祝安久的头上,张了张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你妹的!怎么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这下死定了!
果然下一秒,贺洲轻飘飘的话语就传了出来:“最近作业不够多?还有心思泡帅哥?家里这个满足不了你?嗯?”
这个‘嗯’字的调子百转千回,余音绕梁,祝安久小手一抖,哭丧着小脸:“哪有,我都快累死了。”
贺洲回了她一枚温柔的笑容,语气也极为温柔动人:“我看你挺闲的,一天天的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别背了,现在开始默写。”
祝安久知道他在学习这件事上一向不做人,但这么无耻也是少见,现在不是揭竿起义的时候,她软着嗓子可怜兮兮的和他商量:“可不可以再给我半小时,今天晚上在外面吃饭我都没背书。”
贺洲屏蔽她的撒娇攻势,非常无情的说道:“默写这周新闻的第二篇,现在开始。”
可恶啊!第二篇最长最难了!全是长难句和生僻词!
祝安久抓紧时间偷偷的扫了一眼,一边磨磨蹭蹭的拿草稿纸,一边疯狂的背上面标出来的复杂生词。
周五的夜晚,以祝安久默写不及格作为结尾。
晚上躺在床上,祝安久咬着被单,突然反应过来贺洲好像什么都没回答她。
靠!又被带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