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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买床、过往(1 / 2)

又说了一些训练技巧,叮嘱李清一定要严格教学后便回到镇上。

二人先到肖文超那里换装接孩子,再一起去供销社买了一张结实耐用的木板床,选床的时候江亭瞳特别严肃认真。

一会问床的大小、宽窄,一会又问床的高矮、承重,售货员被她问的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陆尽白阻止,估计她还得问问两个人摔下去会不会塌掉。

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才是最重要。

二人最后买了一张最宽敞,最结实,最耐造的床。

在另一个柜台给孩子们买了一些小零嘴,供销社门前有牛车,红袖章小哥征得二人同意后热情的帮二人租来一辆牛车。

炊烟缭绕,将整个村子盘绕其中。

等他们坐上牛车回到家时天都快黑了。

东屋头的屋檐下坐着一个男人,手里抽着旱烟,见一家人回来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继续坐在地上抽烟,周围一圈烟灰,浓烈的叶子烟呛的人嗓子疼。

“大爷爷,您怎么坐在这里呀。”三宝从牛车上跳下来,一眼便认出男人身份,想靠近点,又忌惮他手中的悍烟味。

“三宝回来了。”陆大伯沙哑着声音问。

釉釉捏着小鼻子:“大爷爷不要抽烟烟,烟烟好臭。”

陆大伯闻言,苍老的脸上挂了点笑意,“跟你娘进屋吧,大爷爷说几话就回去。”

“大伯进屋坐吧。”陆尽白将堂屋的门打开。

师傅热心的帮忙把床搬到东屋,江亭瞳结车钱的时候多给了二毛,师傅收拾完乐呵呵的走了。

江亭瞳也随陆尽白叫了声大伯,去厨房泡了两杯热茶出来,领着孩子们到后院,自己进厨房做晚饭。

陆大伯进屋后也不说话,闷头闷脑抽着烟。

陆尽白将茶推了过去,问道:“大伯是有什么事吗?”

陆大伯这才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伯想知道什么?”陆尽白猜想他多半是对他的身世起了疑。

陆父是在陆尽白一岁多的时候意外去世的,陆大伯为了留下弟弟唯一的血脉,请族老作主,将陆母嫁给如今的继父陆大田。

陆父与继父是堂兄弟,在农村嫂子嫁小叔子的事不少,一般没有大矛盾寡妇也愿意留下,反正嫁哪都是嫁,还不如熟悉的地儿。

陆大伯道:“你不是你爹孩子这事是谁告诉你的?你娘?”

陆大伯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

毕竟人是老弟亲自接回来的,又是他们亲眼看着长大的,虽然陆母改嫁后他们没有太关心这孩子。

但那会谁家都不容易,只要老弟的孩子活着就行,至于吃穿他们也管不着。

慢慢的,孩子也就长大了,现在告诉他不是老弟的种,陆大伯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田二妹她怎么敢?

陆尽白默了默:“大伯,这件事恐怕你还是得问问我娘。”

毕竟他也是受害者,就算知道真相也不该由他说出来。

陆大伯敲了敲烟杆,神色有些阴沉:“到底是你娘告诉你的,还是咋回事?如果你娘肯说我还用问你?”

老弟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不能让老弟死了还被人戳脊梁骨,这也是陆大伯为什么一定问清楚的原因。

农村人看重血脉,陆尽白是老弟唯一的根啊,陆大伯指尖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淌着酸涩与怒火。

陆尽白知道其中厉害,宽慰道:“大伯,不管是不是,我都是我爹的孩子。”

继父和娘对他不好,他不在乎,陆大伯并没有做错什么,陆父更没有错,所以他谁都不怪,只要他姓陆,每年他都会去给爹扫墓。

陆大伯满脸阴郁的走了,背影蹒跚。

“饭做好了,大伯走了吗?”江亭瞳从罩屋进来时正看见陆尽白对着门外发呆,走过去握着他的手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陆尽白回过神,抱着江亭瞳的腰,将脸靠在她肚子上:“瞳瞳,大伯问我身世的事。”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他得知自己不是娘亲生儿子的那一刻,其实他的内心是高兴的。

有种甩掉包袱的轻松感,身心愉悦,哪怕是个孤儿,他都不想和继父娘有任何关系。

小时候他不懂事,不知道娘为什么不喜欢他,但凡有一点吃的穿的都是二弟的,为此他也哭过闹过抱怨过,娘为什么不喜欢他只喜欢二弟,明明他才是家里的长子。

冬天特别冷,他没有衣服穿,娘就把二弟换下来的脏衣服给他穿,没有饭吃就让他去邻居家讨,讨到了是他的福气,讨不到就要挨饿。

那时候他去的最多的是桥叔家,因为村里条件最好的是桥叔,最善良的也是桥叔,只要他去,桥叔自己少吃点也会给他省半碗。

他也仗着桥叔善良,没少让桥叔为难,桥叔还为了一个入伍的名额跑断腿,明明他和陆飞一样大,桥叔却把好不容易弄来的名额给了他。

他娘还没有桥叔对他好。

开始他以为是继父的原因,直到那年夏天,他偷听到继父和娘的谈话,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娘的亲生儿子。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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