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枫必须死。”坤叔道:“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只需要当好你的程太太就好,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阿坤,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一家人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好不好?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受够了。”
“好,我答应你。”坤叔的眸底快速闪过一抹异色。
夜晚。
园林场。
知了在窗外唱歌,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不远处,两个猫头鹰探头,360゜对整片区域进行扫描。
从深山到田间地头,小溪村都在江亭瞳的监视范围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惠下樱子将两张纸片拼到一起,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秘符号。
由一个个小点组成,有的点是一个,有的是二个,也有三个五个。
将它们串联起来,根本没有用,纸片被她画得乱七八糟。
她又拿起两张发黄的原图,对着烛光仔细研究,还是毫无头绪。
“你都看这东西好几天了,看出什么来头了吗?”佐藤应郎坐在凳子上,单脚踩在另一条凳子上,擦拭着手中的手枪。
惠下樱子神色阴郁,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这种密码。”
“我们水库也炸了,防空洞也捅了,山啊湖的都挖过了,S基地的影子都没有一个,难道是情报有误,我们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师父说这里有就一定有。”
佐藤应郎冷笑:“依我看就该把那老头抓来,他的宝贝女儿不是在这里吗,不信他不屈服。”
“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你尽快让人把他带过来。”
“没问题。”
“今天是不是该让我先爽爽。”谈完正事,佐藤应郎脱下上衣贴了上来。
惠下樱子有些烦躁,不过很快躺在佐藤应郎身下。
后面的剧情开始辣眼睛,江亭瞳退出监控。
这就是把她赶出来的筹码?
老头指的应该是江父吧,与他们联络的人是谁?继母?
江亭瞳将截图调出来,放到电脑里比对,竟然也没有关于这种代码的记录。
S基地是什么鬼?
与月国有关,难道是大战时期留下来的某个实验基地?
看来只有等江父来了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三宝又睡得横七竖八,江亭瞳一个个摆正,睿睿和宸宸睡在她的右边,挨着她的位置是轮流睡的,今天挨着她的是睿睿。。
小家伙睡相端正,像根标枪般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宸宸就豪迈之多了,一条腿越过睿睿放在她肚子上,一条腿蹬在墙上,双手举在头顶,像极了翻面儿的青蛙小王子。
釉釉是女生,她向来偏疼釉釉之一些,则让她长期霸占左手边的位置。
釉釉为此还高兴了很久,天天在两个哥哥面前得瑟,气得睿睿宸宸都想揍她了。
将三宝的位置重新摆好,江亭瞳刚准备躺下。
房门被人敲响。
江亭瞳打开房门。
陆尽白站在门外,凉白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上,一半折进房间里,就像主人的心思。
“这么晚了有事吗?”江亭瞳轻声道。
陆尽白知道她怕把孩子吵醒,但语气中的疏离也很明显。
明明那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难道是因为他的脚的事情生气了?
对他爱搭不理就算了,抱都不给抱,亲也不让亲,现在还玩起了冷暴力。
陆尽白想不明白,于是打算今晚问个究竟。
这种不明不明白的情绪太折磨人了。
“你最近怎么了?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也叫好好的?你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
“是因为我的脚吗?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当初退役时确实受过伤,不过后来好了,跛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没有,不是,与我有什么关系。”
直男癌差点就信了,还好突然想起陆景说过,女人生气时的话要反着听,救了他一条狗命。
红着脸轻哄道:“瞳瞳,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就告诉我好吗?我也是……也是第一次喜欢女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
“第一次?”江亭瞳并没有感动多少,随口问道:“三宝的妈妈你没有喜欢过?”
如果他敢说没有,当无耻的渣男,江亭瞳一定会一拳打爆他的头。
陆尽白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啪——
陆尽白的脸抽到了一边,嘴角火辣辣的疼:“……”
胸口仿佛有钝刀子在割,很慢,又特别疼。
被心爱的女人打耳光不会让他感到羞耻,但会让他感到绝望。
打死他也不想失去她。
江亭瞳十分生气:“一个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都能随便辜负,将来你会怎么对我可想而知,我不想再看到你,滚,立马给我滚。”
砰!
房门在他面前无情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