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默默换了个设备练了起来。
“男模特吗？”冉谢摇摇头。
“那是还没出道的男明星？”冉谢还是摇摇头。
“难道是还没出道的男模特？”冉谢不再摇头了，脸涨得通红，他快力竭了。
程天佑及时的帮他抬了最后一下。
冉谢长舒一口气：“谢了，哥。”
程天佑看着还躺在上面的冉谢说道：“哥帮了你这么大个忙，总能告诉哥你的职业了吧。”
“......”冉谢抿直了嘴角：“我是干嘎嘎的。”
“！！！”程天佑满脸震惊：“那，那，那你平时服务的是男顾客还是女顾客啊？”
“我不是服务的，我长得好看，就负责站在门口吸引客人进去，男女都有......”
合着你这小脸男女通杀。
程天佑想象出冉谢穿着性感的衣服，站在一家灯红酒绿的小巷店门口，热情的招揽客人，不断摆出让人遐想的姿势，薄唇里吐出：“客人，里面来。”......
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冉谢看到他的反应，闷头接着练起来。
“那你一天站下来会不会很累啊？”
冉谢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他刚刚的表情不是嫌弃吗？他不应该问自己是不是因为享受别人看向自己色情的目光才做这个工作的吗？他怎么关心自己站一天累不累。
“还好吧，刚开始很累，一天下来腿都弯不起来走不动路，后来习惯了，知道怎么站会轻松点就好很多了，但回去还是得泡泡脚捏捏腿，不然第二天就站不动了。”
“那这么累，一天工资高不高啊？”
冉谢摇摇头：“不一定，老板每天给我一百生活费，进店里的客人报的是我的名字才有加成。”
“加成是多少？”
“十块钱。”
“才十块钱，那你一天不是在两百不到的工资。”
“有时候客人多会到两百......”
“那大部分都是一百多咯，那你一个月工资到不到的了四千啊？”
冉谢摇摇头。
“我看你现在也很年轻，你现在多少岁？你干那行多久了？”
“我哪里还记得年龄呀，只记得丧尸爆发那年我刚19，干那行快5年了。”
“你书都没读完就去干这个？为什么啊？家里人穷疯了把你卖到那去，你怎么也不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