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窗户前就排上了满满一长队。
没人会去主动挑事，一顿饱和顿顿饱他们是分的清楚的。
单涵负责数人头和记账，姜棣和董欧飞则站在一左一右给大家发肉包，偶尔听到单涵的吩咐后，出去抓插队的人，队伍里的人就开始责怪那些插队的人浪费自己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前面或者后面多站一个人。
后面的人有些担心到自己的时候肉包已经卖完了，有些忍不住的想插队，但看到前面那些插队的人都被准确无误的抓出来，扔到队尾后，又有些不愿意冒险。见轮到自己时，只剩一个空桶，顿时觉得白费力气，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打算走。
“诶诶，客人别走，我们还有呢。”单涵把人拦下，从窗台下又拿出一桶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单涵让他们把丧尸头拿到自己面前晃一晃，趁着计数的时间把精神力都吸走，并没有收下。
有些人还想走捷径，拿着别人用过的头再来一遍，结果被单涵赶回去。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新鲜的丧尸头就可以吗？我这可是排队前刚杀啊，怎么就不可以用了？！你别欺人太甚！”
说着，他看向身边的人，想着用群众的力量逼迫她给自己一个肉包子。
单涵笑了笑：“要是新鲜的丧尸头我自然会收，你这分明是别人用过的，拿来充数，别以为我发现不了，快走，你不买别浪费后面人的时间。”
就你会用，我不会？
那人见耍横不了，灰溜溜的走了。
拿到包子的人转头就把它吃进肚子里，就怕到时候走到小巷就遭人打劫。
三人从早上开始，一直卖到现在，硬生生站了四个小时，不觉有些腰酸背痛。
单涵注意到了两人，于是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们三人早起到现在饭还没吃，有些累了，包子就不再发放，等我们吃完饭再来领包子吧，还有头的来我这登记，下午按名字人头来领包子。”然后把两人赶去洗漱吃饭，自己则留下来登记。
一群人见发包子的不在了，也不想登记了，反正五个头而已，随便都能拿到，末世里最紧缺是物资，才不是什么丧尸头。
“咱们哪来的那么多包子啊？我怎么不记得郭桉做了那么多。”
但姜棣和单涵两人坚定的点头，他只能觉得自己没看到而已。
“为什么要把包子卖出去啊，虽然我知道那么多我们也吃不完，但是丧尸头有什么用，而且看完就让他们带走了。难道你在用食物激励他们杀丧尸吗？他们杀一辈子都不可能杀完的。”
“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姜棣已经不打算找理由了，因为他知道董欧飞这个人很会自我洗脑，只要回答了他，他就会自己把自己劝明白。
“哦......”董欧飞点点头：“她是想大家把丧尸杀完了自己好出门找物资。”
你自己看这个答案合理吗？
姜棣把董欧飞一人留在这洗碗，自己则去找了单涵。
他眼底带笑，看着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单涵问道：“怎么样，今天吸收的能量多不多！”
“多！多的要命！我以为换不了多少呢？没想到还有挺多人愿意换的，都快赶上居民楼里收集的了。”单涵笑的灿烂。
“你只能吸收刚砍下来的脑袋里面的能量吗？”
单涵点点头：“是啊，头一掉下来能量就会开始消散，对我来说就没用了。”
“我在想，”姜棣又帮她打开一瓶忘崽牛奶。
单涵见他娴熟的动作，心里满意的要死。该死的男妈妈该死的迷人。她又想起董欧飞，觉得他是一个只会汪汪叫的藏獒，战斗值很高，也很吵。
“下午去过来换东西的人只会多不会少，有些人杀完丧尸来排队，不能插队，计数的事情又只有你一个人能做，等轮到他的时候，那些脑袋不就不新鲜了吗？”
单涵想了想，确实是个问题。
打算想想办法变出一个可以吸收能力计数的机器。
她问：“你觉不觉得咱们可以来一个收银台？”
姜棣：？
“就是我可以造出一台自动吸收能量的机器，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个转换率，多少能量换一分，又几分能换一个肉包？”
“一个脑袋里的能量，够你做几个肉包子？”
“五六十个吧。”
“那就把这些能量定到5分，1分一个肉包。”
单涵点点头：“那菜包几分？0.5？如果只是一碗普通的小面呢？不得更便宜，价格还是有点不合理。”
姜棣也赞同，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你们在聊什么？”董欧飞洗完碗，围裙还没脱，就呲着个大牙笑眯眯走过来。
这几天的牙没白刷啊，都白的反光了都。单涵只觉得眼睛被闪瞎。
“我们在讨论价格。你觉得一个丧尸头定多少分好？如果定五分的话，一个肉包定成一分会不会太低，一碗清水小面又该定多少？”
“害，这还不简单，按照我们军校食堂的定价，一个大肉包三块，菜包两块，清水小面三块，一杯水两块五，不过末世里，这些物资很重要很稀少，不能定这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