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有些失望，低声说：“还不是很确定。”
当年的很多事情，都经过王律师之口向安清歌铺开一个条缕分明的真相，除了那个神秘的国际组织尚且不清楚以外，安清歌已经梳理的差不多了，此外，王律师还交给她一只袖珍录音笔，随身携带是他做律师的习惯，只是没想到现在他存了这么多年当年安道成自述的罪过，现在终于能用到了。
王律师说完了这一切就要离开了，安清歌帮助他穿上重新回到刚才来的时候包的严严实实的状态，最后，王律师神情复杂的看着安清歌，开口道：“安小姐……我当年辜负了你父母的委托，给你们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甚至还在离开B城以后一直因为害怕没有敢告诉你真相，我不祈求你的原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