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丢出几份文件，还有一些银行流水单据，平静地问道：“杨总，麻烦你给我，以及各位董事一个解释。”
“这是什么东西？”杨若男隐隐感到不安，拿起那几份文件和银行转账单据，看了几眼后，脸色微变，冷声道，“拙劣的陷害，董事长，你该不会相信了吧！？”
程煜道：“我也不相信，但事实摆在我面前，由不得我不相信！”
杨若男正要开口解释，程煜一摆手，冷漠说道：“杨总，你先别忙着解释。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几家公司跟我们有竞争关系？知不知道我们最近跟这家公司竞争一个账目，但由于我们的竞标低价泄露，导致我们失去了这个项目。杨总，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杨若男皱眉，冷冷地反问道：“董事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泄露了公司的底价？”
“是不是，杨总，你心里应该比我还要清楚。”程煜冷冷说道，“我说了，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作为总部派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来。但当证据摆在我面前，我震惊了。没想到，杨总居然为了一己之私，真会出卖公司的利益。”
“我的一己之私？我的什么一己之私呢？”杨若男好笑，讽刺说道，“程董事长，我也很好奇，这家公司到底开出什么样的天价，让我心甘情愿背叛总公司？”
“这……难道就不能说明问题吗？”程煜冷道，“如果你没出卖公司利益，那么这家公司为什么要给你一千万？还有，这个项目是你负责的，除了你……还有谁可以接触到底价？”
“还有你，程董事长！”杨若男不客气地说道，“董事长，你不会这么善忘吧！公司每一个项目的具体情况，我都会一五一十向你报告的。”
程煜皱眉，愠怒道：“杨总，你什么意思？说我背叛集团公司？自己出卖自己？”
杨若男道：“既然每一个知道公司机密的人，都有嫌疑背叛公司，那么程董事长也不能搞特殊。因为……除了我，还有你也知道底价。”
程煜冷哼一声，问道：“那一千万你怎么解释？”
杨若男道：“这是我的工资卡，有心人都可以拿到我的工资卡号。我在想，有了卡号，什么人都可以往里打钱，包括想要陷害我的人。虽然我不知道是谁陷害我，非要往我的卡要打钱，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他，毕竟，一千万也不是小数目。程董事长，你说是不是？”
程煜冷笑道：“杨总，好口才啊！可是，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出卖公司机密的罪名。看在你是总公司派下来的人，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吧！我把你交还给总公司，让两位大老板来处置你，好不好？”
杨若男冷笑一声，说道：“我的年薪是三百万，如果加上年底的奖金和分红，我轻松就可以挣到六七百万。区区一千万，不过是我一年半的工资，我会为了这一年半的工资，毁了我几十年的前程和工资？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觉得这件事很可笑，但董事长深信不疑，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程煜冷笑几声，说道：“那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爱而不得呢？”言外另有深意。
杨若男勃然大怒，骂了一句：“龌龊。”
“是吗？”程煜淡淡说道，“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我就让你见见棺材。”拍了拍手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财务总监和杨若男的秘书走了进来。
杨若男看到自己的秘书跟财务总监在一起，眉头紧锁，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她的秘书肯定被收买了。
程煜冷声道：“你们两个......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吧！记住，要一五一十地说，敢有半个字隐瞒，就别怪我不客气。”威胁意味十足。
秘书怯怯站在那里，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说。”程煜见她半天不开口说话，一拍桌子，怒吼一声。
秘书吓了一大跳，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抽泣道：“杨总，对不起，我，我......”
程煜冷眼看着她，森然说道：“想清楚了再说，小心祸从口出。”
“程董事长，你什么意思？威胁我的秘书吗？”杨若男嗤嗤冷笑道，“你做的也太明显了吧！还真是没把我给放在眼里啊！”
程煜道：“我倒是想把你给放在眼里，但你太大了，你的后台太硬了，我眼里容不下你这么大的人物，这个集团公司也容不下你这尊大神。所以，要嘛你乖乖走人，要嘛我把你赶走。哪种有面子，杨总，还要我明说吗？”
杨若男拳头握的紧紧，没想到，还有如此卑劣无耻的小人，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人渣。
程煜见秘书半天不说话，转头对财务总监说道：“你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财务总监低着头，说道：“是，董事长。我，我看见杨总，跟我们竞争对手见面，还看到他们交换了一样东西。要，要是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一箱子钱。”
杨若男冷笑几声，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不慌也不乱。
程煜道：“杨总，你还有什么解释的？人证物证都在这里啊！看来，不是一千万，是一千多万，定金拿现金，尾款用银行转账，还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