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讲吧。”沈知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坐好。
沈巍阅到底还是没跟她讲,她跟那女人的事,要是让妹妹知道了,估计不多时日,就能给人领回家里,眼尖的很,瞧得出来他心里惦记,旁敲侧击的在这打听。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诉沈知年,而且就算是讲,他也没办法开口啊。略过带颜色的地方?他和那女人就见了一次,都是不可言说的十八禁。他自己回味也就算了,要是告诉沈知年,他估计会被沈家剩下三个男人打死。
好说歹说劝的妹妹回去该忙什么忙什么,沈巍阅自己倒是忍不住回想。
那晚也不知姜鸶已是被谁算计,一身的酒气,又不甚清醒,脸颊是桃粉,红唇娇艳欲滴。阴差阳错竟是进了他的房间,他也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那天手术完实在太晚,他一向挑拣,家是回不去,就在酒店开了套房。
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却听门外滴滴滴的声音,打开门一瞧,姜鸶已红裙裹身,眼尾微红,拿着门卡在刷他的房门。
原本沈巍阅并不关注这等女明星,只因姜鸶已红得发紫。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是她的广告牌,拿出手机打开电脑又是各种网页浏览器的推荐,他想不认识都难。
本想直接把门关上,又考虑到她一个喝醉了酒的女明星,保不齐被谁看上了,他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把人给拉了进去。
外面传闻沈二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全是造谣之说,不过就是一些个女子看中他们兄弟三个的皮相和家世,苦于沈巍朝不近人情,沈巍呈行踪不定,也就他这个服务于帝都医院的老二看起来唾手可得。
说来沈巍阅也是无语,明明是她们蜂拥而上烦不胜烦,怎就成了他来者不拒风流成性。到了他爸妈都如此认为,他也不稀得解释。
把姜鸶已放在床上,他就准备下楼再开一间套房,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倒是不能做。没成想那女人醒的倒是快,他再回头时人已经脱的差不多了,衣鬓散乱,好一个红粉佳人。正准备关门走人,腰却被人抱住,他想掰开人的手,却在转身间被女人抱住,手是无处安放,面前人酒气扑鼻,一双手在他身上作乱。
“你是谁?”姜鸶已勉强睁开双眼,却仍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可看轮廓,倒也是一张绝世好皮相,如此倒是翻云覆雨,她也不吃亏。
可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她摸来摸去最后终于是放弃了认清眼前人的现实。
抬头时红唇不经意擦过男人的喉结,她觉得有些奇怪,伸出舌头尝了一下,像是不过瘾,又咬了一口。
沈巍阅觉得,就这么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他今天要是还能淡然自若的出了这个门,那就不是个男人。
姜鸶已是谁,那是公认的美,尤物中的尤物。如此惹人的样子比照片上更让人心动。今天发生了什么,明天他沈巍阅肯定负责,反正他爸妈也没说不能娶女明星。
他将人抱起,问了一句:“知道我是谁吗?”没指望着她能说出个一二三,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刚想直起腰,却被一双腿勾住,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唇,从他的唇描募而过,又往喉结而去。一双小手摸上他腰间准备离开时系上的皮带。
沈巍阅没再忍,心里那点挣扎倒是让欲望占据了顶峰,瞧瞧,素来只说别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今时今日他沈二少在这里趁人之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