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爷有令,特命我带一位贵客前来拜见阁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萧月生转头望去,却是一个身着青衫地青年男子正缓步而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他相貌平常之极,站在人群中毫不显眼,即使是站在一起,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但此人神情沉静自如,气度沉凝厚重,令人不敢小觑。
萧月生轻哼一声:“原来是潘帮主大驾光临,失敬了。”
说罢,转身便走,看也不看那潘吼一眼。见他如此神态,众人皆觉好笑,却又不能笑出声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潘吼大怒,猛的一挥手,大声喝道:“给我拦住他们!”
十几个人顿时围上前去,将萧月生与江南云围起来,个个双眼精芒四射,宛如长剑出鞘,气势逼人。
萧月生身形一闪,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后,一掌拍出,直接拍中前一人后心窝。
那人被击中胸口,身子飞出,重重跌到地上,抽搐两下,寂然不动,已然气绝身亡。
其余十余人皆有防备,并没有去搀扶这个中年男子,只是死死盯着萧月生。
萧月生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诸位不必紧张,这便是长沙帮的帮众们吧?”
潘吼怒喝一声,声震长空,人们只觉耳边一道炸雷响起,震得耳膜隐隐发疼。
“哈哈,好个胆魄不凡的汉子!”旁边忽然传出一阵大笑,随即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齐齐望向说话之人,却正是刚才那个大汉,满脸笑意。
“大哥,怎么啦?!”刘菁忙问道。她穿着一身淡紫罗衫,剪裁合度,将秀脸衬得越发秀美动人,此时见到大哥这般模样,心中焦急。
“呵呵,没什么,这是小弟的好友,萧观澜罢了!”潘吼道狠狠瞪着萧月生,咬牙切齿地道。
刘菁秀脸满是担忧之色,看了丈夫一眼,低声道:“爹爹,还是让小妹过去看看吧,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她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父亲一脸的阴沉,显然不是小事,若是自己上去帮忙,怕会惹祸上身。
“嗯,也好,就听妹子地罢!”潘吼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下来,对萧月生沉声道:“兄弟,莫要逞强,咱们一起出手!”
说罢,他朝江南云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攻了过来。
他们二人俱是武功高明之极,又默契十足,彼此配合无间,一时之间,竟将萧月生压制,难以越雷池一步。
萧月生微微一笑,手腕一翻,长剑出鞘,化为一点寒芒,直刺向场中那人剑招之中。那人见他剑招一变,便知不妙,身形一退,想要避开这一剑。
萧月生冷笑一声,身子一晃,蓦然出现在其身后,探掌便抓,轻轻一按,正抓住此人地后心。
“砰”的一响,宛如击中败革之声。那中年人飞出一丈外,重重落到地上,一动不动。
人们纷纷望去,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流血,双眼圆睁,死死盯着萧月生,似是死不瞑目一般。
萧月生负手而立,淡淡说道:“阁下何人?……有何指教?!”
“我乃东海派掌门费彬,你们竟敢杀我弟子,罪该万死!”
中年男子缓缓站起,冷冷哼道。
萧月生眉头一皱,眼中紫电一闪而过,随即敛去,恢复如常,目光温润如玉,望向费彬,温声道:“原来却是费前辈,久仰贵派大名,今日得遇,幸何如之!”
“少废话,动手便是!”费彬冷喝一声,剑光暴涨,仿佛一道闪电横空而出,直袭萧月生。
萧月生笑了笑,也不避不让,左手抬起,中指搭到拇指上,屈指一弹,两道白光射出,直射费彬胸口。
“叮”两柄短剑相交,发出清鸣,声音清脆响亮,如金铁交鸣声。
萧月生右手收回,左手伸出,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莹白棋子,微微颤动,一看即知不是凡物。
“你来做甚?!”费彬大怒,指着他喝道。萧月生呵呵一笑:“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让小弟见见呢?”
说罢,他转身对江南云道:“南云,将他们两个拿下吧!”
江南云点头答应,玉脸露出笑意,明眸波光流转,瞥了一眼场中地两人,低声笑问:“师父,这是什么武功呀?”
“辟邪剑法。”萧月生点点头,神情淡然。费彬腾的一下站起来,脸色涨红,怒喝道:“姓萧地,你好大的狗胆,竟要抢在下地剑!”说罢。长剑出鞘,寒光一闪。
刺向场中二人。仪琳身形一晃,挡在二人身前,白玉似的小手轻飘飘一搭,轻柔曼妙,动作优雅动人。
她所施展,正是恒山派定静师太所传地清心诀。此时,定静师太正端坐于白云庵内,微阖双眼,宝相庄严,宛如佛祖降世,令人不敢亵渎。
仪和师太则盘膝坐在她身边,微垂着头,一动不动,脸上一片沉静,宝相具足,丝毫看不出心中的激动。
仪清师太见此情形,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师叔……大哥已经去请大师伯回来了!”“嗯,知道了。”
定静师太缓缓睁开眼眸,淡淡说道。仪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