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月明,你先别走,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正当围观的人们逐渐散去的时候,聋老太太突然找了上门。
她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婆,头发花白,长相普通,一双精明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万事。
曹月明其实也不怎么了解聋老太太具体的背景。
只知道她德高望重,曾经给红军做过草鞋,而且后来还能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把傻柱从牢里捞出来,想来也是不太简单。
如今找上门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曹月明眉头一皱,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聋老太太偏心傻柱是整个大院都知道的事,可傻柱相亲失败又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想来想去,始终还是想不明白。
于是曹月明直接问道:“老太太,有什么事直接说,我跟你可不算有交情的!”
聋老太太一愣,旋即哑然失笑:“你这小子,那些陈年往事还记着呢,都这么多年了……哎,还不是我乖孙柱子相亲,但家里又被那贾家搜刮的一干二净,连张多余的凳子都没有……怕让人家女方看了笑话,就想问你借台收音机,还有身干净的西服充充门面。”
老太太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仿佛是傻柱这次相亲,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曹月明这时也听懂了她的意思。
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聋老太太是真当我是大傻瓜啊,几句话就想要我收音机和一身好衣服。”
“老太太,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傻柱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呐,你还是去找一大爷吧!毕竟他无儿无女,照顾干儿子也是应该的事。”曹月明不满地说道。
哼!
傻柱那个憨货,一身好衣服穿上身,用不着半天就能让他弄得又破又脏。
更别说还要搭上一台名贵的收音机,傻柱知道是他的东西,说不定还要怎么糟蹋呢!
说到这里,曹月明连连摆手:“这事我不掺和,你们自己处理吧!我先走了……”
“站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挑拨雨水跟柱子翻脸那点事?”聋老太太冷笑起来,甩了甩袖子,“是不是想把这事闹到街道主任那里去。”
“好!那你去说呗!大不了一拍两散……拿这事吓唬我?你孙子傻柱就干净了?天天跟个有夫之妇腻在一起,内衣裤还在人家秦淮茹洗衣盆里放着呢!我要弄傻柱,在轧钢厂一喊,百来个证人都找得出来。”
曹月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对傻柱的鄙视。
“不是,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明理啊!你跟柱子又不是有深仇大恨,帮帮他怎么了?”被曹月明这么一顶撞,聋老太太气得那叫一个满脸通红。
她虽然在大院里一向说一不二,但也就是能在那群没见识的人面前,能表现一下恐吓他们而已。
像曹月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可不好让她给哄住。
“我哪里不明理了?你也不看看那傻柱,平日里混账一个,谁愿意去帮他。”曹月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相亲失败这事,明显是与他牛马不相干。
可偏偏这聋老太太,一上来就是管他要衣服要收音机,倚老卖老不成后还要拿雨水来威胁他。
这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双方也没有再续续交谈的必要。
双方不欢而散……
聋老太太只能是放弃,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
次日早晨……
在贾张氏的一再催促下,秦淮茹天没亮已经开始坐车返回娘家。
这一路上,虽是风尘仆仆,但倒也没有出什么事。
“烦死了!要是傻柱跟京茹真的看对了眼,那咱家几个孩子得怎么办呀!”
秦淮茹担心地皱了皱眉头,
她实在是担忧傻柱这个见色起意的家伙。
但此前的几次捣乱,已经是得罪了聋老太太。
这次要是还不搞事,说不定她就真的回去街道办把事情彻底闹大。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秦淮茹一阵纳闷,着实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是慢慢见步行步。
一通乱逛,终于是回到了秦家村。
“啪!啪!啪!京茹,开门呐!我是你堂姐。”
秦淮茹对着堂叔家的大门用力猛拍,似乎是想将心中所有郁闷都宣泄出去。
就在她拍得就快不耐烦的时候……
“咔嚓”一声,房门“砰”地被人推开。
“来啦……谁啊这么一大早,天还没亮呢!”
房门被推开,一张迷迷糊糊的小脸从里面钻了出来。
“是我!你堂姐秦淮茹……快把你爸妈叫出来,我有好事要跟他们商量。”
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极为相像,却又年轻了很多的脸庞,秦淮茹心中的苦闷怎么也无法消散。
“哦哦!好,他们还在睡觉呢!我这就去叫他们。”
秦京茹垂着头,将堂姐引进屋子里,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这位堂姐秦淮茹虽然只比自己大了几岁,
但在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