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来坐下吧,布兰杜同学也是,还有你来的太晚了。”
午休时间是奉献社最需要人手的时期,绝大部分的同学们似乎更愿意用午休的时间来拜访社团。
而杳马则表示自己可是连午饭都没吃就来了哎。
由比滨结衣找了个位置坐下,很惊讶的表示雪之下雪乃,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一旁的比企谷八幡则表示:
“这家伙应该把全校的人都给记下来了吧?”
“不,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和刚刚转来的布兰度同学。”
“是这样吗,而且你是不是刚刚加重了刚刚转来的这几个字,这是在变相嘲讽我吗?”
“别介意,因为像忽视你的存在而把视线移开,是我的内心太软弱的错。”
“你那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在讽刺你。”
看着斗嘴的二人,一旁看书的杳马便提示是不是应该先问问由比滨同学的委托。
听他这么说,二人的目光便转向由比滨结衣,见她低着头,比企谷八幡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与雪之下的争吵,不过事实是。
“这个社团,好像很有趣!”
看着眼中闪烁着星星的由比滨结衣,杳马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帮她说话,而一旁眼冒金星的由比滨结衣则是兴奋的看着众人:
“小企你原来会说这么多话,还有布兰杜同学居然会看书哎。”
对此评价,二人的回复极为统一:“啊?!”
杳马布兰度表示你这是语言攻击,而比企谷八幡则表示你这是人身攻击哎!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由比滨结衣赶忙向两人道歉:“你们不要误会,因为小企跟教室里完全不一样,平常连走路也有点恶心吗,啊,还有布兰度同学上课的时候一直在发呆,不久后就睡着了,所以我一开始还认为布兰度同学,应该是一个假装成书呆子的小混混呢。”
比企谷八幡光是看着在那里随意点评别人的由比滨结衣就恼火个不行,脱口而出一句“你这女人?”
“啊,什么女人,人家还是处...”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由比滨红着脸对比企谷猛的一个劲的摇手。
“没没没什么...”
一旁的雪之下雪乃表示这没什么可羞耻的,这个年龄还是处女现象很正常,不过对于现充小团体的一员而言,在高二还没有那个,似乎非常的可耻。
对于这边处不处的话题,已经亚麻呆住的杳马完全不在意,他那藏在眼镜下的目光,早已死死锁向由比滨结衣。
他是怎么注意到我刚上课就开始发呆的?他是怎么知道我上课很快就睡着的?这么说上课盯着我这边看的人就是她?等等,这个女人,我见过。
杳马的思绪被拉回到一年前,那是立总武高级中学一年级报道的日子,当时的他在处理一些事情,与一个人进行着追逐。
“你这混蛋,给我站住!”
而在追逐的过程中,天马绊到了一名女子栓着的狗绳,那只香肠犬已脱绳而出,他清晰的记着,因为这件事引发的一场车祸,而当时的那个女人就是油比滨结衣。
“怎么可能。”
回到处女这件事情上,由比滨结衣觉得在高二还没有做那种事情很可耻,甚至觉得雪之下雪乃女人味儿不足,而比企谷则表示
“光是听你提及女人味这个词,就知道你不够端庄。”
“不够端庄,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小企真恶心。”
“你不够端庄跟我恶不恶心,没什么关系吧?还有啊,你这个女人不要再叫我小企了。”
而由比滨结衣被怼的红着脸,只能无能狂怒。
“可恶,你这家伙真的恶心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一旁的雪之下也没有上前帮忙,对他们两人的这种价值观感到无聊,反而是被一旁一直在看书的杳马所吸引。
“布兰度同学,看的是一年级的书吗。”
杳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复习以前的知识,只能说此乃谎言——
杳马虽然已经不再是九漏之鱼,但对于高二的知识还是摸不到头脑,为以防万一现在的他只能选择自学成才,不过现在的杳马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书上,而是想着该如何干掉由比滨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