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可到底自己的命要紧,他的脚步一点都不慢。
刑郎君追着跟这使者说了县令的事,那使者果然不当回事,摆摆手说自己会上报就走了,反正在他眼里,这里已经是一城的死人了。
这次城门的小门重新关闭,在场的众人却不再那么绝望,而是怀着希翼看着赵阿福。
阿福看着这里有一些是打砸过自己医馆的人,心里芥蒂还在,嘴巴一抿:“如今我们最缺的就是绝对的军事化管理和医疗用品以及医护人员,当初砸过医馆的居民还请你们多贡献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治疫我们必须同心协力!”
她这么一提,许多人顿时想起自己当时对这两位大夫的迫害,羞愧低头,又想挽回过失,急忙追问:“女医,我们能提供什么呀?”
其他人则愤愤抱怨:“都怪你们,听风就是雨,怎么能去砸赵女医的医馆,我看啊,救命的药你们还是少用点!”
刑郎君当即厉色喝止:“赵女医刚才说的同心协力,一眨眼就忘完了!”
众人赶紧闭嘴。
地上那颗脑袋还孤零零的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