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 ”三格格静姝笑着说。
大格格已经走到屋内了,布鲁堪她们三个是坐在外间的,这会儿见自家大姐回来了,一个个都觉得有主心骨了!
“额娘怎么样了?”都乐根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静姝看了眼自家二姐,示意都乐根还是问布鲁堪比较好。
“额娘刚刚服了药,现下正在里间休息呢。”布鲁堪如实地说。
都乐根点了点头,到底是不放心,又去里间看了下直郡王福晋,只是瞧着床上的直郡王福晋,都乐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魏嬷嬷这个时候也匆匆赶来,都乐根正在问布鲁堪,她们的阿玛为什么不在。
布鲁堪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只说她们的阿玛因为额娘身子不好,一直在前院书房喝闷酒。
都乐根见魏嬷嬷也过来了,当下吩咐着,“嬷嬷,你守着额娘吧,我去前院书房给阿玛请安。”
说是去前院给直郡王请安,实际上都乐根是想看看她的阿玛到底在做什么,她总觉得刚刚妹妹们没有说实话,又或者妹妹们知道的也只是她们阿玛想让她们知道的!
魏嬷嬷应了一声,“格格放心吧,老奴在这儿守着福晋。”
也没有什么旁的要交代,都乐根直接往前院走去,只是迎面遇上了来正院的阮侧福晋。
“大格格安。”阮侧福晋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都乐根没有心情和她说话,只冲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阮侧福晋身边的小丫鬟还有些不服气,可是想着刚刚被自家主子训斥了下,她也不敢再多嘴。
阮侧福晋也没有多管闲事,照旧去正院问了下直郡王福晋的情况,也只是问了问,知道对方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她就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前院书房
身为直郡王的贴身太监,宁东正在书房外边守着,这会儿书房内的直郡王正在看侍妾新学的舞蹈。
都乐根走的极快,刚到前院门的时候,宁东听到了动静刚准备上前查看,就看到推门而入的都乐根。
宁东快走几步,说话的声音都故意放大一些。
“大格格!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都乐根冲他摆摆手,“阿玛呢?”
“都是奴才的不是,也不知道大格格什么时候回京,也没有提前派人去接……”宁东为了给直郡王拖延时间,还在那一个劲说话。
宁东的答非所问让都乐根有些生气,“本格格问你话呢!我阿玛呢?”
见都乐根发火,宁东赶紧跪下,“大格格息怒,主子爷刚刚睡下了……”
宁东也不知道能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考虑到这个时辰,说是午憩应该也可以……
“阿玛在午憩?”都乐根又问了一遍。
宁东也知道直郡王先前并没有这个习惯,故而开口解释着,“格格不知道,福晋这段时间身子不好,主子爷总是借酒消愁……”
都乐根点点头,这个和布鲁堪刚刚说的差不多,她已经相信了。
正当都乐根准备离开的时候,书房内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好像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动静?”都乐根停了脚步,狐疑地看着书房内。
宁东如临大敌,忙上前拦着大格格,“奴才进去瞧瞧吧,大格格留步。”
大格格知道自己不能直接闯进去,可她心里也好奇,刚刚宁东明明说她阿玛已经睡下了,这会儿怎么还会有动静!?
书房内,直郡王看着掉落在地方的瓷瓶,眉头微皱,那侍妾也担心自己被大格格看见,这会儿都顾不得邀宠了,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主子爷,奴婢……”那侍妾跪在地上,有些害怕地说。
“闭嘴!”直郡王咬牙切齿地说。
宁东还没来得及敲门,直郡王就骂骂咧咧地推开书房的门。
“宁东,狗奴才,刚刚爷叫了你好几声,没听见吗?瓷瓶都被爷碰倒了,你也不知道进来收拾收拾!”
“主子爷,您息怒,都是奴才不好……”宁东还挨了一脚。
直郡王给宁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将书房内的侍妾给‘解决’好,不能被都乐根发现。
宁东自然知晓是什么意思,当下低声回了直郡王的话。
“阿玛!”都乐根唤了他一声。
直郡王装作自己才发现都乐根的样子,“都乐根回来了?”
“女儿今天刚刚回来的。”都乐根说。
直郡王点了点头,“可去瞧过你额娘了?”
“已经看过额娘了,额娘服了药还在休息,所以女儿想来给您请安。”
说着都乐根又给直郡王行了一礼。
直郡王笑着点点头,“舟车劳顿,你也快先回去休息吧……”
直郡王现在只想把女儿支开,他好处理下书房内的事情。
“阿玛,您去看看额娘吧……”都乐根并不知道自家阿玛有没有看过她额娘,可她知道自家额娘现在是希望看到阿玛的!
“阿玛今日喝的有些多,等阿玛酒醒了再去看你额娘吧。”直郡王随口道。
可都乐根却当真了,“那女儿吩咐小厨房给阿玛做碗醒酒汤。”
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