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通过这个称呼,你就觉得太子妃是在装病?”四贝勒说。
布顺达点点头,不置可否。
“既然知道二嫂是装病,那咱们就帮二嫂瞒着,你也不要和别人提起此事。二哥对爷很好,二嫂对你也不错,咱们夫妻二人自然是要向着二哥和二嫂他们夫妻二人的!”四贝勒叮嘱着。
这话就是四贝勒不说,布顺达也不会和别人提,太子妃于她,就像太子爷于四贝勒,都是极其重要的存在!
“妾身知道,这样要紧的事情妾身是不会同旁人说的。”
言下之意就是四贝勒不是旁人!
只是瞧着四贝勒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布顺达便知道四贝勒根本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
诚郡王福晋拉着两个妯娌去了太子府,可这去了和没去也差不到哪里去,她们府上的开府宴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面前办完。
诚郡王办好了康熙交的差事,很是得意地来了诚郡王福晋的院子,现如今诚郡王福晋满脑子都是舒窈的风寒,压根没有理会诚郡王。
诚郡王暗自懊恼,见自家福晋不理会他,他便借着和旁人说话的功夫,将自己这几天辛苦忙碌的事情讲了一遍,讲到高潮部分,诚郡王还略微地停了停,就为了看诚郡王福晋是不是心痒痒。
很可惜诚郡王福晋并没有心痒痒,她倒是听了,只是没往心里去罢了。
等诚郡王讲完,还不忘冲诚郡王福晋得意地笑笑,诚郡王福晋直接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爷可真是忙啊,殊不知您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哦~对,就是四贝勒和您说的那几件事,其实妾身也想和您说来着。”
诚郡王福晋就是看不惯诚郡王那副得意的样子!
没成婚之前,诚郡王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什么他的后院她说了算,谁也越不过她!
可这所谓的谁也越不过她,也就存在了几年,等着她有了身孕,当时的诚郡王就一个劲地宠爱妾室,完全记不得之前自己说了什么。
起初她也闹过,可诚郡王丝毫不在乎,转头继续和妾室相亲相爱,等弘晴出生后,诚郡王福晋就将自己的一颗心扑在了儿子身上。
彼时,诚郡王又觉得自家福晋不重视自己,三天两头过来刷刷存在感,不过依旧没有忘记和妾室相亲相爱!
诚郡王福晋的心里本就存着气,见诚郡王这样得意,她就想泼一泼冷水,恰好刚刚那番话里,有能让她泼冷水的地方,这不她说完那番话,诚郡王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诚郡王反问。
诚郡王福晋淡淡一笑,“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妾身先前想和您说一下在直郡王府看到的事情,只是您一门心思都在妾室身上,哪里会顾得上妾身呢~”
诚郡王一听这话,脸直接黑了,他这好心情全让自家福晋给败坏了!
“那你为何不再问问爷?”
诚郡王福晋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眼睛瞪得特别大,就这么直接看着诚郡王说:“爷,妾身哪敢再找您啊!妾身从直郡王府回来之后一共找了您四次,您次次都不理会妾身。”
“第一次是妾身刚从直郡王府回来,爷忙着和侧福晋逛院子;第二次是翌日一早,您说您着急上早朝;还是这第三次……”
诚郡王福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诚郡王就赶紧打断了,合着都是他自己不愿意听的,这再说下去,屋内的奴才都要看他的笑话了!
可诚郡王越不让诚郡王福晋做什么,她就越想做什么,不是不让她说嘛,那她偏要说!
诚郡王就这么黑着一张脸,听自家福晋把话说完,越听他这心里越懊悔,这些事情他又不愿意怪自己,只好全都怪在妾室的头上。
可怜后院前几天被诚郡王宠幸过的妾室们啊,这还什么都没做呢,诚郡王就已经有要厌弃她们的迹象了……
“爷,妾身说的可都是实话,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找那几位妾室过来,咱们一一对峙,相信她们也都记着自己是哪日和爷在一起的~”
诚郡王在自家福晋这里讨不到好,直接离开了正院,可怜的诚郡王啊,本来是想来正院炫耀一番的,结果炫耀不成,反倒是被‘炫耀’一通!
瞧着诚郡王走远了些,诚郡王福晋的嘴里随便哼了个不成曲的调子,总之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
等到舒窈的风寒渐渐好转后,已经到了腊月初五,诚郡王福晋得知舒窈好多了后再次登门拜访,说是将开府宴定在了腊月十六,让舒窈一定要来!
这个日子选的也很好,舒窈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直接同意了。
过了腊八后天气就更冷了些,舒窈又让府内的针线房那边给府上的下人们再做上两身厚衣裳,被子也要厚实一些。
腊月十六日。诚郡王府开府宴。
舒窈带着孩子们前去参加,有了直郡王府的事情,大家都不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毕竟这伊尔根觉罗府和常佳府就是前车之鉴啊!
没有人过来问东问西的,舒窈倒也乐得清闲,加上直郡王福晋也不在跟前,舒窈别提有多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