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又解释了一遍，“宫、商、角、徵、羽’这五个音，后来再加上变宫、变徵，一共称为七音。”
和卓格格倒是会弹一点琴，但是这个她有些不记得了。
音已经解释过了，但律还没有解释，陆氏看了下屋内的几位，直接开口解释着，“‘律’的原意是用来定音的竹管，旧时，人们常用十二个长度不同的律管，吹出十二个高度不同的音，以此来确定乐音的高低，故而这十二个高度不同的音又叫做十二律。”
“那这十二个律有各自的名字吗？”时悦格格不同于上一堂课的沉默，这堂课倒是变得积极了一些。
“有的。”陆氏笑着说，随后又解释了一下这十二律由低到高排列，依次为：1.黄钟、2.大吕、3.太簇、4.夹钟、5.姑洗、6.中吕、7.蕤宾、8.林钟、9.夷则、10.南吕、11.无射、12.应钟。
“十二律分为阴阳两类：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无射，这六律为阳律，叫做六律；大吕、夹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这六律为阴律，也叫做六吕；合称为律吕。书上所说的‘六律’，通常是包举阴阳各六的十二律说的。”
舒窈也在听，只是透过窗户瞧的时候，倒是没有一个孩子在记笔记，舒窈在现代习惯了上课拿笔的日子，哪怕是不听课手里也得拿上一支，要不然也不习惯。
嗯……或许应该让呦呦她们几个试试看。
卓氏教的是棋艺，舒窈只听了一会儿便不想听了，这个她听了都觉得枯燥，更别提孩子们了，果然孩子们的兴趣都不高，岳姑娘都瞌睡上了……
“主子，这……”山栀欲言又止。
“行了，咱们先回去吧，这棋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舒窈说。
山栀一般不多话，可这次实在是想多说几句，好不容易回了陶然居，屋内的奴才都退了下去后，山栀才开口说话。
“主子，奴婢今天也跟着您一起瞧过了，那个傅佳氏一堂课也没见教郡主什么，陆氏教的时候郡主她们还挺喜欢的，可这一换了卓氏，岳姑娘都直接趴下了……”
舒窈喝着茶，静静地听山栀把话说完，山栀说的这些她不是没有看见，可不能以偏概全，总要再瞧几天。
“这才第一天，不要这么着急，倘若接下来几天还是这个样子，那就需要换一换人选了。”
“对了，之前让你们找合适的二等丫鬟可有眉目了？”舒窈又想起来这件事。
山栀摇了摇头，“本来是打算在府内挑几个的，太子爷前几日又让内务府那边拨了一批人进府，奴婢想着从那里边也选一下。”
“也不是特别着急，若实在是挑不出，就再换一批人，在陶然居的人底子必须是干净的。”舒窈一脸严肃。
“奴婢明白，之前山奈问奴婢，用不用在这些人挑上几个懂医术的，主子身边还缺这么一位贴身的丫鬟呢。”山栀问。
“你们有心了，陈太医的夫人已经在调教几位小丫鬟了，想来过了年就能到府内办差了。”
这件事舒窈一直没有和身边的丫鬟们说，主要是这事儿也是太子办的，她也是在陈太医进了太子府成了府医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
山栀一听自家主子早就有了打算，心里也踏实了一些，“那奴婢们再精心挑选一番。”
舒窈点点头，“你也先下去吧，待会用午膳的时候再叫我。”
山栀熟练地放下床幔，又将窗户掩好，如此才退了下去。
……
说实话卓氏的课实在是枯燥，这上到一半大家都趴在桌子上了，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卓氏自己也着急啊，可她又不能训斥，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讲。
好不容易熬到午时四刻，孩子们立马变了个样子，直接一起出了九层台，卓氏看着她们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样子，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
卓氏没有什么心情用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怎么了？”雅苏氏正在旁边绣帕子，正好看到卓氏回来，只是这表情不大对劲。
傅佳氏捂嘴偷笑，“不会是卓妹妹不会教郡主和几位格格、姑娘们吧？”
卓氏懒得搭理傅佳氏，转而和雅苏氏说话，她也是想看看别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许是下棋枯燥，郡主和几位格格、姑娘们并不是很喜欢吧……雅苏姐姐觉得今日怎麽样？”
雅苏氏察觉到卓氏不怎么高兴，也敛了敛自己的喜色，含糊着说：“我拿了自己之前绣过的帕子给郡主瞧过了，几位格格和姑娘们也很喜欢，应该算不错吧……”
卓氏一听便知道这是比自己强出不少的，“那要恭喜姐姐了。”
傅佳氏轻哼一声，没有理会她们，直接回了自己的卧房，主要是她想起来，自己今天的授课也不是很好，刚刚听雅苏氏那么一说，自然是对方比自己强的，她又不想被她们单独叫住问一下，索性回卧房，自己待着去了。
用过午膳孩子们都已经在休息了，舒窈看着龙凤胎睡着了之后，自己也回了卧房，只不过她直接进了空间，准备在空间里休息。
远香堂那边，入琴伺候着程侧福晋休息之后，倒没